“嘘,屋顶有人。”燕明庭压低声音。
赵夜阑眨眨眼。
燕明庭警惕地看上面,然后看向忽然乖巧下来小狗,莞尔笑,轻声说:“今晚乖点,明白吗?”
半晌,赵夜阑点点头。
“你骂谁是狗?”赵夜阑转过身,拿起挡在中间典籍扔向他,“你给滚下去!”
“别乱动。”燕明庭偏过头,躲过击,起身笑着捉住他手,按在枕头上方,“打又打不赢,你这是何必呢?”
赵夜阑挣扎许久,完全挣不开,手腕还勒痛,恼羞成怒地看着他,胸膛微微起伏,衣领凌乱地敞开些,露出玉瓷般肌肤。
燕明庭愣下,渐渐收敛起玩闹心思,抬起头望着屋顶。
赵夜阑仰起头就咬在他突出喉结上。
少,便安排人在小厨房多备点,得亏吩咐下去,否则这顿还有吃吗?”
何翠章和钟越红拘谨笑,又见他面前摆那些美食,味道鲜美,色相绝,令人口舌生津,奈何腹中已饱,也只能眼馋而已。
用过膳后,两人灰头土脸地离开将军府,临走前钟越红被赵夜阑喊住,她疑惑地回头,小高就走到她面前,给她递个东西。
她走到大门外,打开看,赫然是块崭新桂花胰子。
“给你这个做什?在将军府管着们,还要发给你回家天天洗去?咱们这茧子手,就是搓个几百遍也搓不出他那细皮嫩肉效果啊。”何翠章嘀咕道。
“嘶——”
燕明庭迅速将人推开,下床。
赵夜阑得逞笑,重新躺下。片刻后,他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燕明庭居然敢拿绳子将他双手双脚捆起来。
“好好睡觉。”燕明庭摸摸喉结,倒吸口凉气,然后伸腿压住他不停蠕动双腿。
赵夜阑正想骂人,甫张嘴,就被他捂住嘴。
钟越红脚把他踹远远。
晚上,累天赵夜阑早早洗漱好,抱起床新被褥准备就寝,没多久旁边就多个人。他背对着对方,想到下午回来后,发现那些他要求添置东西都达到他要求,问道:“你为何不同意分房?”
燕明庭双手枕着脑袋,翘着腿:“刚成亲就分房,传出去还要不要面子,正好这将军府也是该摆摆阔。”
赵夜阑嗤之以鼻,不明白他到底存什心思,刚闭上眼,就察觉到对方在给自己盖被褥,回头瞪他眼:“别越界。”
“狗咬吕洞宾。”燕明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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