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痒时候其实第想法是换件衣服冲个澡,但容错又想能不能将彼此关系再拉近点呢?万呢?或许呢?所以即便把江别故安全送到书房,也没离开,装模作样痒着。
江别故果真如他想那样没忍心,给自己拿掉衣服上碎发。
可人是会贪心,在江别故问‘好点吗’时候,容错就想看看如果自己没
“转过来,看看。”
容错看江别故没有开玩笑意思,便靠近他些,转过身背对着他,江别故抬手捏走几根在t恤上扎着碎发:
“好点吗?”
容错没回头,江别故也不知道他说没说,但看着他姿态也没好多少,便再度开口:
“衣服撩起来,看看里面有没有头发。”
他动作,问他:
“怎?”
“痒。”容错说。
“嗯。”江别故淡淡应声,丝毫没有同情心:“躺在堆头发上,你不痒谁痒?”
话语里有没有关心是可以听出来,容错自然听出江别故语气中,那包含丝丝幸灾乐祸语调,他知道这是江别故在报复自己刚才撩他,但他也没说什,只是缓缓把视线移到他耳朵上。
容错直都很听江别故话,这次也不例外,在听到江别故这说之后,直接将整个t恤都撩起来,露出个精瘦后背给江别故。
江别故会让容错这做,是真没想太多,觉得只是撩个衣服而已,没什,可是看到容错后背这刻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冲动。
在容错撩自己之后,自己又让他脱衣服,虽然只是看看有没有头发,但到底……
容错许久都没有等到江别故动作,也多少猜到江别故意思,容错知道,知道最近自己在小心翼翼步步前进,而江别故在自己前进下步步后退,多少也能摸到些边缘。
毕竟江别故对于自己小动作,小调戏都能接受良好,但今天,好像还是有点过。
江别故原本感觉耳朵温度已经降下来,可此时容错视线让他又想到刚才容错气息吹拂在自己脖颈处感觉,当即又觉得有些耳热。
他承认自己败,后悔自己幼稚跟他较量这个,所以率先收回视线,当做投降信号,迈开脚步。
容错又何尝不知道呢?但还是有点遗憾,他宁可江别故是不认输,那他就可以做点别,让他认输。
可惜。
到书房,让江别故安稳在座位上坐下之后容错便再也忍不住,伸着手去抓后背,江别故原本是不想理他,可看他实在难受模样,到底是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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