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换衣服出来之后江别故还没有睡,也不是非睡不可,但容错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无聊:
“不睡话把电脑拿来给你?”
江别故点点头,容错便去拿来电脑,架床桌,又给他调整个舒服高度,确定没问题才抱着脏衣服去洗衣房。
丁程回来时候容错刚从洗衣房里出来,见到他穿着江别故衣服笑笑没说什,容错也没解释,接过他手中食材去厨房,丁程拎着剩下跟过去:
“豆芽要从徐总那里接回来吗?”
好在容错没有询问自己意思,直接拿套家居服,去卫生间换上。
江别故靠坐在床头位置,看着关上浴室门,想自己和容错之间,他直都在刻意保持距离,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不够,以至于这半个月下来,他和容错关系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越来越亲密。
是因为自己近乎半个残废状态吧,很多事情都是避免不,身体近,关系亲近是避无可避,可就连他都能感受到这样变化,容错怕是更深陷其中。
应该要说明白,可怎说?该说不该说,年前那个晚上他都已经说明白,而现在就算想说,自己怕是也说不出什。
更何况,这次自己出车祸事情之后,容错对于自己态度几乎是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当然知道容错对自己从来没有过任何逾矩行为,也没有让自己感受到丝毫不舒服。
江别故车祸第二天丁程就将豆芽送到徐宴清那里,期间自己也没有时间去看它,如今江别故回来豆芽也确实该回来,徐宴清也忙,总放在他那里不是回事儿。
“宴清哥说晚上要过来看看,等下跟他说让他把豆芽带过来吧,你不用特意去趟。”
“行。”
丁程还要去公司,没待会儿就离开,容错在厨房里准备午饭,时不时会去房间里看眼江别故,每次江别故都会发现他到来,会抬头看他,虽然不说话,却也
可是容错态度还是和之前不样,江别故甚至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好起来,又或者说没有语言障碍,容错或许早就展开行动也说不定。
只是这孩子怎这傻,明明知道这是件浪费时间事情,为什还要做?明明知道等不到个结果,为什还要尝试?不是学金融吗?怎连这样成本都算不明白。
其实算不明白又何止容错个,他不是也守着个没有结果结果,等多年吗?
如果容错只是弟弟,该多好。
如果自己没有发现,容错也未曾动心,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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