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半个月以来,江别故第次走出房间,但在这座城市生活多年也没什可新鲜,他视线直看着车窗外,而容错则看着他,丁程看
江别故点点头。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帮你调整下。”
江别故摇摇头。
“那就行。”容错起身,看着丁程:“那推哥下去,东西就麻烦丁程哥。”
“不麻烦,你们先下去吧。”
他每时每刻对自己都是这尽心尽力,没有任何懈怠,连个不耐烦表情都没有,做什都好像因为是自己而变得有意义。
偶尔半夜醒来都能看到他趴在床脚位置昏昏欲睡,可手却还是放在自己腿上,只要自己稍稍动下,他就会下意识开始动手按摩,那几乎已经成容错条件反射。
江别故很心疼,可除心疼他似乎也给不什。
容错抬头时候看到江别故看着自己眼神,明白什,淡淡笑:
“如果全天下哥哥都像你样,相信所有弟弟也都能像这样,所以们现在也只是弟弟对哥哥,别想太多,好吗?”
容错背自己背包,慢慢推着轮椅离开病房,怕江别故磕着碰着,所以单单在电梯门口等人少就等很长时间,最后还是丁程放完东西又回来在前面小心护着,容错才敢进去。
丁程今天开辆房车过来,容错把江别故抱到车上,小心翼翼安放他受伤腿和手臂,确认他没事儿之后才在身边坐下,然后自然而然握下他脚,发觉还是有点凉,便没有再放开。
江别故看着容错,小幅度往后撤下脚,容错察觉到他动作看过去,看到他眼神便没勉强,松开,却提醒丁程:
“丁程哥,空调温度高点。”
“好。”丁程应声。
丁程在这个时候推着轮椅走进来,容错侧目看过去,起身,走过去接过轮椅,径自推到江别故面前,然后走到江别故腿侧位置,弯下腰看着江别故:
“把你抱到轮椅上去,你右手勾着脖子,怕摔着你。”
抱到轮椅上,必然只有种抱法,如果有别选择,江别故定会拒绝,可这事儿跟容错帮忙解决自己生理问题样,没有选择,丁程当然也可以过来抱,但也没什区别。
江别故点点头,抬起自己没受伤右手搭在容错肩膀上,容错便用力将他抱起来,丁程走过来稳住轮椅,容错把江别故安安稳稳放在椅子上,放下来又在他面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将受伤那只脚放在踏板上:
“别用力,虚踩着,难受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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