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不是很明白他意思,看着他没说话,容错解释说:
“你要是回房间就去你房间沙发睡,你要是在书房,就在客厅沙发上睡。”
江别故看着他:
“你自己房间床上有刺?”
“没有。”容错说:“就想看着你,不看不放心,睡不着。”
江别故对于餐桌上琳琅满目食物近乎感到震惊,他看着刚从房间洗漱完走出来容错:
“都是你做?”
“嗯。”容错走过来坐下:“不知道你想吃哪种,就都做些,你吃点也是好。”
“容错。”江别故有些无奈:“你没必要这样,也没有这矫情。”
容错看他眼没应他话,倒是催促他声:“吃吧。”
“再不洗就要臭。”江别故说:“况且已经不烧,没事。”
“不行,万洗完澡又开始发烧呢?”
江别故无奈叹出口气:“洗完澡会不会发烧不知道,但你要是继续不让洗澡,就要发馊。”
“哪里馊,你香着呢。”容错很认真。
江别故哭笑不得,直接将他赶出去,容错不服不忿,却也没办法,江别故连浴室门都锁,他根本进不去。
江别故想劝几句,可没等开口容错就截他话:
“不管你说什都不可能改变主意,你要是想让睡觉
江别故虽说现在不发烧,可容错还是不放心,连学都不想上,江别故也没打算让他去上学,本来他成绩也无外乎这多天少天课,更何况还晚上没睡,吃过饭让他给孙老师打个电话之后,便放他去睡觉。
容错确有点困,却并没有立刻就去,问江别故:
“你今天不上班吧?”
“不上,今天在家里休息。”
“那就好。”容错说:“那你是要回房间还是去书房?”
管不那就只能放任,容错晚上没睡,此时也肯定很狼狈,准备下楼去收拾下自己时候又看到江别故床,便转个角度走过去,将江别故床上用品全扯下来,又去衣帽间拿新换上。
他不洗澡绝对不上床躺着,昨晚破例,那这套床品也肯定是要洗。
容错换完床上用品,又稍稍收拾下昨天晚上狼藉便下楼,江别故出来时候看到就是这样副画面,干净整洁床铺,打扫干净房间。
其实和容错生活时间越长,江别故就越觉得,当初带他回来不是自己拯救他,而是他救赎自己。
如果没有容错在自己身边,或许他生活还是暗淡无光,虽说现在也没有光亮到哪里去,但至少没有继续枯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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