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知道他没说实话,自己不常坐这早飞机,昨天不过是事发突然,航班只剩下最早班,没选择,但这两年来只要自己要出门,只要容错在家,不管多早航班容错都会起来送自己,如今更是,饭都做上。
虽然江别故不赞成容错这种做法,但做都做,他总不会不接受,更何况正如容错所说,时间确实来得及。
“以后不要再这做。”江别故
“吃饭吧。”江别故说:“懒得骗你。”
容错笑笑,低下头吃饭,继而又想到什,抬头看向江别故:“你还没告诉,做饭菜怎样。”
“还行。”
“只是还行?”
“嗯。”江别故说:“等你中考完,做饭这件事你可以承包。”
“怕。”江别故说:“你还太小,不懂社会上阴险狡诈,你现在这优秀,不想让你因为这些事情而受影响。”
“可听不得谁说你不好。”容错看着江别故:“你明明那好。”
江别故盯着容错看几秒,笑:
“只是对你不错,但在商场上,各种阴险肮脏手段也玩得多,在别人那里未必就是好人。”
“那就够。”容错说:“就算你是个十恶不赦杀人犯,可你对好,你在这里就是好人,就得护着你。”
容错闻言就笑,他知道这是江别故认可自己意思。
江别故是大早飞机,第二天下楼时候天都才刚微微亮,原本以为容错肯定还在睡觉,却不想餐厅里却亮着灯,餐桌上是热气腾腾早饭,容错正在厨房里忙碌,听见声响回过头来看到江别故,指指桌面上早饭:
“吃再走吧,给丁程哥打电话,他还要等会儿。”
江别故走过去:“你几点起?”
“没多久。”容错说。
“帮亲不帮理?你思想政治课学到豆芽肚子里去?”
容错没声音,但也绝对不是妥协神情,江别故看他几秒,也懒得再说,容错虽然在关于自己这回事上绝不退让,但好在他很听江别故话,只要是江别故话,是江别故讲道理,他都会听,并不会做什太过出格事情。
“你不是要知道是不是给惹麻烦吗?。”江别故话让容错重新看过来,江别故告诉他:“没有麻烦,这个李总自私自利,合同很多方面他都要顾虑到自己利益,们提供方案很多条款都因为这个施展不开,现在他被调走,可以直接跟项目负责人谈,虽说要飞去榕城,但对来说,对整个团队来说都是件好事。”
容错眼睛亮亮: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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