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逍遥遥地走到门口,这爷俩瞅对方估计都不怎顺眼,隔着老远帅世才就训着儿子:“你不能好好走路呀?非左顾右盼,跟个贼找目标似。”
“有这形容儿子吗?”帅朗翻眼,悻悻然上前,拉着车门,不料老帅揪儿子放低声音问着:“哎,你没有又冒什坏水吧?”
“什意思?”帅朗回眼,瞪着老爸。
“刚才小钟急匆匆走,说是邙山墓园又出事,和你……不会有关吧?”帅世才愕然地问着,肯定是基于解儿子基础上,生怕儿子又掺合进去。
“爸,不是说你。”帅朗火,反
问你个私问问题吗?”
“可以呀。”帅朗点点头,知道接近尾声。
“想问是啊,依你所说,是你最先发现这首宋词词牌名就是人名秘密,对吗?”
“没错,是无意中发现,都不相信。”
“问题就在这儿,你发现,什也没有做,然后大上午就去会所喝酒去?怎觉得这里面逻辑说不通呀?”
“不通吗?那有什,有时候大早上就喝酒,再说已经强调过,压根就不相信端木留下什遗产,就留下遗产也不会给。”
“没问遗产,是问,你是不是蓄意地在制造不在现场证据,蓄意地把这几位受害者往事发地引呢?”
哟,这是个聪明孩子,帅朗心里微微惊讶,不过对付警察已经练就不少次数,闻得此言,帅朗难为地道着:“您这可不是询问,是诱供啊?您说该怎回答?您逻辑也不通啊,假设这里面存在蓄意行为,应该是蓄意掩盖藏宝事实……可掩盖吗?没有,因为根本就不相信有什藏宝,所以才酒后告诉他们,谁知道他们真去挖……早知道就告诉他们埋在公安局楼底,看他们敢不敢来挖……”
帅朗混账逻辑又出来,偏偏还带上几分合理性,那两位警察不屑哼哼,结束这次不怎愉快谈话,正要走时,钟警官接到什电话,和女警耳语着什,俩人打发走帅朗,匆匆地起身下楼,上辆警车疾驰而去。
轻松过关,出门,吹着撩人口哨,步三摇痞痞地往外走着,询问地方是临时借用市刑侦支队地方,院子颇大,警车林立,远远地看着那位钟警官从车窗里伸出来脑袋来和位老警说句什匆匆走,帅朗那份复杂和疼痛感觉又上来,不是别人,是老爸,上午就去货仓把儿子揪这儿来,还别说,就老爸老脸还是挺管用,支队长都认识,专门把支队大办公室让出来让询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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