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究竟是什
样
个人？”郑冠群被帅世才分析吸引着，觉得老帅有点诲莫如深
。
片放大，是男女，抱着位小孩，五十年代照片，看着很土气，还标着“报效祖国”字样，看来是个幸福三口之家。
“这是端木良择家吧？”李莉蓝问。
老郑点点头，有意回避这个话题，不料还是被老帅揭出来，帅世才指指：“翻过来。”
录像把背面照片放大，上面清晰可辨几个蝇头小揩几行字，行双成下意识地念着：生为家国、死为国家；国不存家、何以报国。
有点意思，专案组知道多，明白其中隐含那层意思，偏偏那调查组几位都不明所以，位诧异地道：“这意思是端木爱国、国不爱他？”
“不可能吧？他是反社会性格嫌疑人。”另位道。
“帅前辈，这是什意思呢？”另位也崇拜地问，这里面好像不会有什秘密吧？
“这个
就不赘述，你们如果有兴趣可以查查他档案，其实在那个年代像他这样失去父母人很多……”老帅寥寥几句跳过历史，直接点评着：“他要表达意思是，他是个无国无家人，可他骨子里却脱不掉家国在他身上印记，本来他可以是位正正常常甚至可能在某领域有所建树人，但是史无前例浩劫击碎他切，把他拒绝于主流社会之外……当切过去之后，又把他压榨到社会最底层……社会不公平往往会迫使很多人殚精竭智去寻求自己价值，这也是个深层次犯罪动机形成诱因。端木界平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选择个达到他人生价值方式，骗！”
“但大家注意，骗只是手段，而不是目，他生是活在对社会不公极度仇恨中，对家庭被毁、父母惨死仇恨中，所以他养成反社会性格倾向顺理成章，他很多行为也可以解释，也许骗得别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会给他带来种心理上安慰……原来是这样想，不过见到他以后才发现好像错，这个人学识渊博、谈吐儒雅、甚至于找不到他像其他恶性犯罪人员那种偏激，是自知将死，其言也善？还是根本就没有理解他，直想不通，直到现在看到这些价值连城古玩重新见世……”
老帅眼睛里，不无赞赏，出神地盯着屏幕上证物，那是个衣冠冢，是端木给父母，给自己、给全家做个衣冠冢，在没死之前，他早就已经给自己盖棺定论。而这些价值连城东西，又以种匪夷所思方式回到他应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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