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灭。”郑冠群道,掐烟,直接问着。
“倒希望他泯灭得干净点,省得们抓他,捎带着要怀疑自己世界观和人生观是否正确。”帅世才苦笑笑。
“那直接点,你有什想法?”郑冠群道,提醒着帅世才:“你那个倒霉儿子想得不错,提供给名单确实没有派上用场,这也恰恰吻合端木个隐藏规律,比如那假证名字,应该给徐凤飞准备吧,王丽、张丽、李兰……在们户籍档案里,几乎都是重复率最高名字,这给们带来难度很大,他总是用最简单、最普通和最司空见惯伎俩隐藏形迹,别说以前不露声色,就即便现在上通缉令,他持着王平、张平不管什平身份证随便住进中州那家旅店,们短时间都无法查找到他……接触案子不算少,可这个精于隐藏还是第回见,那,你看,他连父母坟地都没有来过,想他早预料到们会查他身世。”
“正因为如此,才觉得他人性还残留那点……他不是现在们掌握他犯罪事实才没有来,而是自从走后再没有回来,所以想,还是种负罪心态让他不敢踏步父母坟前,毕竟父母两人,位德高望重,位济世救人,他这个儿子,有何颜面再到父母坟前。”帅世才道,说到此处,眼前掠过是自己那位不争气儿子,两年没有回家,不是不想家,而是比谁都想家,但比谁也害怕回家,害怕面对自己心里负疚。
人性是复杂,最简单人性也要难过最复杂案情,从心理角度是揣度嫌疑人,更要难过任何种侦破手段,不过在无路可走时候,郑冠群只能选择这条连他自己也不敢轻易尝试办法,思忖着老帅话,有点悲观地道:
“难就难在这儿,们无法以个正常人心态去揣度他行为特征,也更无从知道他可能有动作……恰恰这个犯罪类型是诈骗,每个骗子都是无师自通心理学高手,因为要骗倒人,他首先得学会如何是揣度别人心理,他和们打十几年交道,恐怕已经把们摸透,警务网络弱点他掌握得比谁都清楚,走到那儿都如入无人之境。”
这个案子卡壳,卡在切高科技刑侦手法全部成摆设,没有任何信息源,只能求助于这个盛名在外反骗专家,也只能通过支离破碎身世片段去揣摩那个销声匿迹奇骗。胜算几何郑冠群不敢猜测,但这种较量已经超脱警匪之间正义范畴,更像是高手之间对决,让他欲罢不能。
“难是肯定,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帅世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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