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果面面相觑,难不成这就是俩人找到工作?
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到五龙村,下车叫着门半老皮披着衣服才出来,看着三个人拽胳膊抬腿,被抬那位呼噜呼噜发癔症,可不是帅朗是谁,老皮摇摇头道着:“哎呀,这几个年轻人呀火力旺啊,咋能喝成这样?”
“这喝就睡都不错,还有个脱裤子在大街上不走。”小皮说着,扶着头,干脆放到田园肩上,田园背着,俩人护着,好在这位不怎肥,直抬进房间,老皮叫着俩人到屋里大坑上休息,刚放下喘气,平果把帅朗脑袋摆正,盖上被子,刚覆好被子,谁可知道离得太近,醉里那位发癔症怎地,搂着平果脖子,来个强行非礼,啵啵啵乱啃通,边啃边糊里糊涂喊着:桑姐,想死你,别走、别走……
“操…放开放开,看是谁呀?”平果手忙脚乱,使劲扯着帅朗胳膊撂过边,狠狠地朝臀部擂两拳头,谁知道这货醉得早不省人事,翻个身,抱着枕头,骑着被子,摆着流氓姿势,又鼾声如雷呼呼大睡。
田园看得笑得肚子直疼,干脆不理会,拉着平果,带上门出房间,奇怪地问着:“桑姐谁呀?你送那位不姓桑呀?”
“屁哥,你太老土,现在谁没几个炮友啊,总不能紧着个妞干吧?”平果抹着脸上唾沫酒味,指着屋里说句:“现在二哥也是个小款爷,不搞几个女人都对不起这身份。”
“那倒是……平果,说正经事啊,你真不回广告公司?是失业没办法,你可还没失业啊。”田园提醒句。俩人坐到院子里,夏夜里凉风微微,这个时候却是最凉爽最惬意时候,平果屁股坐下来,拍拍院子里码人多高饮料箱,咂吧着嘴,心下无着地说着:“也不知道,不过二哥这儿这条件实在是……咂……”
无语,很无语,穷乡僻壤、破房烂墙,说是留下,可留得有点心虚。想想又安慰着自己说着:“不过有些事不能看表面,咱们几个就数帅朗能折腾,可你不能否认,也数人家干得漂亮。觉得二哥说得好,打工打工,迟早落空,就业就业,迟早失业,不管干什,都不如自己干……老屁,你不是才来天就想打退堂鼓吧?”
“打什退堂鼓呀?还有地方退吗?是担心咱们干什?景区早被老黄、程拐、罗嗦他们几个划开片,咱们这情况又不跟他们样,人家社会上混得早,手里攒得好歹有点本钱,可咱们有什?干两年除吃饭租房省省省都没攒够万块钱,过年过节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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