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那肯定就是其他事喽,不管什事,这里事肯定有籍口躲过去,既然市场还在他们手里,那说明就没事;如果这次也没事,对方这个大公司暂时拿他们没治……最起码短期应该如此,帅朗在轻重上把握得很好,不贪、见机溜得快,呵呵,比你强不少啊,你当年入行时,望风都能被人揪住……”古清治笑笑,或许已经判断到帅朗胜出筹,不会担心,捎带着开寇仲个玩笑,寇仲不好意思笑笑,听得出话里师爸对这个人还是欣赏有加,小心翼翼地劝句:“师爸,怎觉得这小伙和咱们不太是路呀?”
“为什?”古清治问。
“身上事本来就多,又和警察走得很近。记得您入门时候教们,咱们江相派,所谓江相,江湖之相(宰相),上不入公门、下不沾绿林,是个独立存在,怕他和咱们坐不到桌上……”
“哎,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还有什资格自称江湖之相……不过你刚才说点很符合他,上不入公门、下不沾绿林,这是为保证当年江相神秘性,教们独善其身,放在今天呢,也可以这样理解,不黑不白,这就是说他姓灰意思……”
古清治几分落寂,几分玩味地解释句,很少提及江相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故事早在若干年前成传说,而传说中人早已死于非命。
车来,黄晓停在路边打着喇叭,两人前后到车前,寇仲给师爸扶着车窗进门,坐下来起步时,又有点不确定地问着:“师爸,他以前是个穷小子都不爱搭理咱们,现在眼摆着可要发点小财,弄不好更不搭理咱们……”
“你又错……”古清治笑着道:“如果直混迹在底层,会被压抑得缩手缩脚,最后畏首畏尾,终究是无是处,古人讲何世无英才、遗之在草泽就是这个意思,生活压力把天才变成庸才蠢才点问题都没有……本来想挑起他欲望,不过看来白费心,他有自己欲望,挣点是好事,越挣欲望越大,刚欲壑越难填,想很快有天,他会把当他身边资源使用……呵呵,警察他都敢用,何况们……”
没听懂,对,没怎太听懂,古清治看看黄晓,根本没在听,回头扫眼寇仲,也是有点茫然,这两娃是他块心病,没上过什学,单纯接受都是骗子教育,从看相算命到因人设局都会,不过仅限于言听计从,很少有什主见,于是古清治把话题往简单处放放问着:“这样问吧,你们觉得帅朗接下来会怎办?黄晓你说呢?”
“嗯……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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