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迷信呀,什土乃龙之肉、石乃龙之骨,这还不够迷信呀?还寻龙点穴呢,有本事你召条龙出来。”帅朗翻着白眼辨斥上,打从公园开始就没相信过这位鸟人,直接给老古出个不可能难题。
“哎,无知者无畏呀,你都好意思说,是以象征性艺术鉴赏来阐述风水阴阳之说,这得见什人说什话不是?比如公园遇上那仨胖子,以他们智商也只能讲个‘父在母先亡’、‘桃园三结义’;比如你,纯实用主义者,只相信钞票不信嘴皮子;而华总呢,他是德国留学回来,有古玩类爱好,夫人又是个画廊经纪人,只有从艺术鉴赏角度来谈他才接受呀……这说白点叫看人下菜,说深奥点,那叫交际心理学,再高雅点,这叫语言艺术……”古清治大手摆,连来几句,似乎在教导后生晚辈,不
脸上喜色很甚,恰似干件什得意事般自得其乐,帅朗把礼物往桌上扔,古清治放下茶碗,拆开礼盒拔拉着,是块普洱陈茶饼,黑乎乎像坨牛粪,这货又是得意地放鼻子边嗅嗅,这当会帅朗好奇心上来,几分狐疑地问着:“哎,古大爷,您……您是怎办到?”
“办什?”
“忽悠人呗,怎把这位根本不信忽悠迷信?”
“啧……什叫忽悠嘛,原本就是风水地师、玄学大师,易学宗师……”
“去去去……甭自封什大师啊,大师现在基本都是骗子。”
“哦,那倒是,沽名钓誉太多,像这自甘淡泊不多见吧?”古清治狡黠笑,自吹自擂上。
帅朗白眼翻,揭老底:“咝……大爷,您年纪比大,不能脸皮也比厚吧?您要真是大师水平,还至于在公园收那仨胖子几百块?”
几日相处,言语中经常被这位为老不尊逗来逗去,时候久也没那份尊敬,而且帅朗发现,饶是自己嘴毒话难听,开口不饶人,但和古清治相比还是有差距。这不,又来,帅朗挖苦,那老头恼也不恼,呵呵笑着放下茶饼,回头饶有兴致地盯着帅朗,上上下下地盯着,左左右右地瞄着,要不是看老头年纪这大功能肯定退化,免不要怀疑这货有断背倾向,这几天对这种眼光帅朗也习惯,老头盯,帅朗扬脑袋,鼻子里哼哼没理会,古清治呵呵笑似乎看出端倪说着:“看你呀,是好奇、羡慕加上几分嫉妒……想不想学,想学老头可以破例教你。”
“就你那套迷信,看坟地?算吧啊。”帅朗嗤鼻不屑。
“迷信?这怎叫迷信呢?”古老头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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