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林迁西忽然骂
句，把勾住他脖子：“
梦到你非按着，让叫你爸爸！”
“……”宗城嘴边才又扬下，扯着毯子在他身上盖，压上去，用那种巨他妈冷淡
声音说：“那应该不是梦，是事实。”
“……”林迁西翻身，反压住他。
宗城抵着他鼻尖，低低说：“欢迎回来，乖仔。”
“……”林迁西下转过脸，下巴被把捉住，他嘴又堵上来。
……
后来不知道什
时候才睡，大概早上六七点钟时候，宗城先醒。
醒之后他就转头看眼，林迁西还在睡，动不动。
他嘴角动动，昨晚好像太不克制，个鲜活朝气林迁西在面前，克制不。
他颈边张嘴就咬口，看见他断眉抽下，浪荡地笑声：“来，男朋友，把年债都还你！”
卫生间水早关，房里灯直昏黄开着。
林迁西仰躺着，手抓着床单，揪成团，额头层细汗，连鼻尖都有，呼气，吸气。
然后又被翻过去。
灯光打在雪白墙上，墙上是他跟宗城模糊身影，始终连在起。
宗城伸手过去，拉着他过来，让他躺在自己肩窝里，垂眼去看他脸，发现他皱着眉，似乎睡得不好，提着嘴角又抿住。
林迁西忽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宗城肩膀上，眼睛抬，对上他目光。
“你又做梦？”宗城盯着他问。
林迁西哑着声：“嗯。”
宗城皱下眉。
他埋着半张脸在枕头里，看着两道叠着身影在晃，是因为自己就在下下地晃。
直到身上又出层汗，宗城手捞住他腰，忽然握。
他手猛地伸出去，下抠紧，脊椎到头顶都扯紧，酥麻脑中片空白。
“操……”林迁西埋着头，大口喘气，终于投降：“城爷，指导员，爸、爸爸，行，行……”
宗城从背后贴上来，在他耳边呼吸，好像是笑：“还没，乖仔，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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