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城说：“你看
们俩这样，像查分
吗？”
直开到老楼，林迁西也没醒，但也直不安稳。
宗城按着他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摩托停下
时候，才松手。
王肖停好车，从前头跨下来，帮忙来扶林迁西：“还没醒啊，这真是晕。唉别城爷，来背西哥上去吧，你小心伤口崩开。”
宗城已经抓着林迁西胳膊搭到肩上：“不至于，帮扶好他，别太吃力就行。”
王肖嘀咕：“你这是不让别人碰西哥啊……”
“林迁西，真没事儿。”
声音很低，宗城觉得他应该听见，但他也只是动下，眉心还是皱着没松。
十分钟不到，王肖骑着他轰轰响摩托来。
“城爷？”他停车，走下来小声喊：“哪儿呢？不是说西哥睡着，叫来接下吗？”
“这儿。”宗城低低叫他：“怕扯到伤口，就叫你。”
着他，下下起伏，声音也很飘忽：“宗城？”
“在这儿。”
“你真不要紧？”
“嗯。”
林迁西不说话，那只手依然按着他心口没放。
好歹是上楼，还好王肖直搭着手，没太费力。
宗城把林迁西放下，只手扶着他，只手掏钥匙：“到，回头再谢你。”
“别谢，都不知道你出院呢。”王肖帮他扶着林迁西胳膊：“正好明天毕业典礼，今天群发消息查分时候说，好像还有指导填志愿，你跟西哥别忘。”
“嗯，知道。”宗城开门。
“哎，城爷，你考多少啊？估计全校都在等着你分呢！西哥呢，他考多少？”王肖压着声音，八卦地问。
“没事儿，正好闲着呢。”王肖过来帮忙，架起林迁西，看他耷拉着头，惊讶说：“西哥这是睡还是晕啊？”
宗城说：“走吧，别问。”
王肖只好不问，上车，拼命往前面坐，好给他俩腾位置，边贼笑：“你俩偷偷约会呢，选这儿约啊？”
宗城让林迁西坐在中间，面朝自己，在后面搂着他：“别废话，去那儿。”
“搞这
神秘。”王肖又把车踩响。
宗城直耐心地等着他再开口，但他没再做声。
过会儿，摸到他脸时，才发现他是睡着。
宗城托着他脖子，小心坐起来，让他躺自己腿上，掏出手机，给王肖发个微信。
手机光把林迁西脸照亮瞬，宗城低头看他，他眉心挤着，眼睛下面明显两片青灰，没猜错，确实就像很久都没好好睡过觉。
他抱着林迁西，吹着河面上风，又低下头，额头抵着他额头，很久都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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