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
闻言,乔治是诧异。他看眼后排木着脸两个男孩,压低声音道:“女士,你与你丈夫结婚,难道不是出于爱情吗?”
凌月:“不是。看他是族里最强妖怪,便选择他。”
乔治:……
“那,他去世时你伤心过吗?”乔治形容那种感觉,“就像坐在壁炉边烤火,忽然喊出她名字;就像坐在桌前用餐,会不自觉地看向那个位子。”
他只是与乔纳森相拥,拍拍对方后背,切尽在不言中。
待乔治复归原位,凌月难得起好奇心,转过头与他搭话:“乔治,你直没有再娶吗?”
乔治颔首。
“真是少见。”凌月道。
“这并不是少见事,凌月女士。”乔治笑道,“父亲、祖父、曾祖父,都是这样男人。”
十九世纪末,乔斯达庄园举办场盛大婚礼。
在食物充足秋收后,在霜雪未降圣诞前,乔纳森迎娶他最爱女孩。
那天,英伦乡间麦浪翻滚,象征丰收金色为新人镀上光辉。礼炮作响,掌声鸣动,在神父誓词下,乔纳森与艾莉娜相拥亲吻,许以生诺言。
身体大好乔治摩挲着亡妻照片,落下欣慰泪水。他坐在凌月左侧,于恭贺声中喃喃:“亲爱玛莉,你看到吗?”
“JOJO结婚。他成为艾莉娜丈夫,也将成为他们孩子父亲。”
“有过吗?”
凌月:“没有,死去之物
“也不是没受到过诱惑……”他很坦白,“只是,如果诱惑能阻断爱她心,那这份爱就太浅薄。”
爱?
她常见人类女子追寻这缥缈之物,终其结局不过是场空。倒是人类男子常以“爱”为名,做尽禽兽之事。
她从来认为这种东西无用。
可不知为何,由乔治说出口,这个词汇仿佛被赋予另种活性。
“与你无法走过中年、晚年和死亡,他和他妻子会代替们走下去。”乔治深吸口气,“玛莉,好高兴。”
爱妻早逝,儿子尚小。乔治若是想,大可以像别贵族样取位女士,或发展三五个情妇。这在所谓“上流”社会不算丑闻,甚至还会被誉为美谈。但乔治极为专情,从未放纵自己。
他手把手带大乔纳森,以身作则地教导他。只希望儿子能如他般,就算生在风气开放英国、身为颇有资本大商,也能做到重视妻子,认真对待生挚爱。
他做到,乔纳森定也能。
看着曾经蹒跚学步儿子变得如此优秀,乔治时哽咽,纵有千言万语想祝福,也是句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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