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进入犬山三岛家,同幼崽在处安静和室坐下,而人类下仆依次呈上食物时,饶是杀生丸都有生出丝后悔之心。
原因无他,幼
杀生丸垂眸,久久注视着还没他腿高幼崽,眯起眼。
他是大妖,还不至于为昨晚事生气。叼起幼崽是他,纵容幼崽是他,允许幼崽在他腹部安眠也是他,都是他做,跟幼崽确实无关。
若是为此迁怒,倒显得他没有风度。
但他并不是不生气——他没想到自己也会做出如父亲般“软弱”选择,以保护姿态让幼崽安眠,这竟是他做出事?
何其可笑!
山里风有点冷,缘裹紧绒尾,揉着眼睛朝兄长走去。
“兄长……额……”
他兄长突然转头,投来个极其“核善”眼神。瞬间,有不知名毛骨悚然感从头蔓延到脚,缘只觉得汗毛倒竖,头顶犬耳微微颤抖。
兄长似乎非常生气。
是跟昨天变成狗有关吗?
荡开林间月华。
大妖、幼崽,安静白犬与安睡孩子,构成幅无声又温柔画。所见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今夜景致,只觉得有股与人性相通温暖在缓缓流淌。
他们人类似乎从未与妖怪靠得这般近过。若是放在以前,要见就跑,要被直接杀死。偏偏这次,他们内心没有恐惧,仅剩无言感动。
隔着小小半妖,妖怪没有伤害他们,他们也不再畏惧妖怪。
那个孩子啊……
他选择霸道,从始至终都只有他自己。而这幼崽……看来此番见面之后,以后就不用见。
他确认过他实力,不会轻易死就行。
“兄长,饿,同进餐吧。”
杀生丸冷声道:“走。”
既然是他早就应下,自然会遵守,他杀生丸还不至于对只幼崽毁约。
缘仔细回忆兄长变狗后举动,顿时明白兄长为何如此着恼。
这就像是个人晚间喝醉酒做出种种不合理举动,在次日酒醒之后想起黑历史,可不得自闭吗?
缘:……
他觉得天灵盖不保,可还是鼓起勇气走向兄长。毕竟该来总会来,逃也逃不掉。
“兄长,与同进餐吧,你答应过。”提起昨天是个雷区,可缘照样直言,左右他哥不会真宰他。
“此次之后,再无绝景。”佐贺喃喃自语,忽而老泪纵横,“原来,这才是犬神。”
唯有守护,让心温柔。
……
缘睡醒,天已大亮。
他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绒尾之中,而他兄长早从白犬形态恢复原状,正独自站在水潭边,浑身散发着可怕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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