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会断。”杀生丸道,“这是用父亲獠牙打造刀,你以为你乳牙能咬得动吗?”
“可是……”
“你可以用你自己刀。”杀生丸道,“如果用坏,就自己去找刀匠吧。”
用自己刀磨牙,有损坏刀可能。但用兄长刀磨牙,兄长保证刀不会断。
道理他都懂,可……
脸都红肿。
兴许牙疼真快要狗命,就连缘都有些忍不,只能捂着脸向杀生丸求助:“兄长,可以帮拔牙吗?”
是要换牙吗?
他记得自己幼年换牙时,似乎是拿铁碎牙磨牙,生生把牙给整断,却愣是没在刀面上留下个印子。
年少无知,当时恼羞成怒他直面自己弱小,最终把父亲绒尾咬得乱七八糟……
“兄长,刀看上去好脏,可以拿去洗洗吗?”
“……”
“啪!”
杀生丸眼神淡淡,或许是回忆作祟,他不自觉地解下天生牙,扔给缘:“拿去磨牙。”
他不知道要在这只幼崽身上寻找什,是想看场景重现,还是想找共通点。父亲当年抱着绒尾是怎样心情?是失望还是无奈?亦或是……
缘抽出天生牙,却发现这并不是把锋利太刀。
它刃口坑坑洼洼,刀面锈迹斑驳,似乎是很久没有使用,浑身笼罩着股“颓丧”气息。
“兄长,真要用它磨牙吗?”缘蹙眉,“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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