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蓝猛摇头:“不讨厌!”
听到这句话,邵铭聿眸色终于缓和下来。
他低声道:“那就不要胡思乱想。”
郁蓝颤,又下意识想要低头,男人捏住他下巴,不让他动作,轻笑道:“为
郁蓝不自主摸摸后颈,小声道:“嗯……没什感觉,应该没事。”
瞥到青年摸后颈动作时,有种异样感取而代之升腾到胸口。
邵铭聿忍不住想再拿支烟出来,可是想到面前人,止动作。
心里有些痒,但必须得忍耐,来去之间,他已经明白,确实有什东西已经彻底改变。
叹口气,闭闭眼,再次看向面前青年时,他眼神已经不同。
事实上,他已经后悔那天早上说那番话。
语罢,他又探究地看着郁蓝反应。
郁蓝有些羞耻,撒谎道:“……确实有些受影响,不过已经明白,分得清楚,邵先生。”
邵铭聿沉默,心里竟有股说不清道不明感觉。
想想,他又问:“最近没什感觉吗?”
是做错事情孩子样,等待着长辈批评,忐忑不安。
而邵铭聿忍耐着心中某些不太合适情绪,打量着面前青年。
无措,羞耻,从耳朵尖到脖颈,都是绯红片。
经不起逗,敏感。
邵铭聿目光在郁蓝身上游走会儿,忽然道:“是和们那天早上谈话有关吗?”
“郁蓝,不存在所谓麻不麻烦。”
听到男人话,郁蓝愣。
“想要标记谁是自己事情,和其他人无关。”邵铭聿斟酌下,说道,“今天事情,之后也不会再发生,这说话,能打消你顾虑吗?”
郁蓝张张嘴。
他直低着头,而此时此刻,男人伸手将他下巴抬起来,注视着他道:“还是说你讨厌?”
“什?”郁蓝茫然。
“你身体。”邵铭聿道,“没有感觉吗?”
郁蓝涨红脸。
……是在说他发情期事情。
说来也神奇,可能是因为他被邵先生照顾得很好原因,上次临时标记到现在还没有发过次情。不过医生也说过,他发情期依旧是不稳定,这会儿也许毫无动静,某天可能就会迅猛到来。
“什?”郁蓝茫然。
邵铭聿说道:“是说临时标记第二天早上。”
郁蓝猛然回想到那个早晨,心脏跳,连忙摇头否认:“不是,和那个没有关系,只是怕给您添麻烦而已——”
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邵铭聿迟疑下,说道:“那天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怕你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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