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蓝悄悄摸摸后颈。
这里是被邵先生咬过地方,好像还能摸到点牙印。
“邵先生。”郁蓝小声叫道。
“嗯?”男人声音从头顶传来。
“……会怀孕吗?”郁蓝红着脸,羞耻地问。
没法分担,大家也无能为力,各自痛苦各自承受,各自消化,久而久之,就成习惯。
郁蓝低下头,鼻子和眼眶都酸起来。
邵先生……
邵铭聿重新把郁蓝拢进怀里,在他耳边问道:“还疼吗?”
郁蓝吸吸鼻子,软软道:“还有点点。”
郁蓝缩缩脖子。
然而他指尖只擦掉郁蓝额头些汗。
“郁蓝。”
郁蓝不安地看向男人。
男人轻声道:“以后感到任何痛苦,即使只有点,也要告诉,好吗?”
邵铭聿眯眼道:“上次疼是什时候?”
郁蓝紧张道:“昨……昨天?”
邵铭聿闭闭眼。
再问“为什不说”也没有意义。
睁开眼时,就见额头上还沁着汗青年忐忑地望着自己。
着呼吸,心跳如擂鼓。
邵铭聿还在用信息素安抚着他,开口时,嗓音有些低哑:“刚才是头疼吗?”
郁蓝点点头,睁开眼,动动,四肢还有些发软。
深呼吸口气,他坐直点身体,揉揉脑袋哑声道:“老毛病……”
邵铭聿蹙眉道:“今天没跟医生说吗?明天再让医生来趟。”
邵铭聿:
邵铭聿轻笑声。
又有股alpha信息素流淌出来,温柔地裹在郁蓝身边,涌进他身体。
每处都被抵达,每处都被温柔地安抚。
切疼痛,都在渐渐平息,消失。
这就是临时标记吗?
郁蓝颤。
“不要去习惯痛苦。”邵铭聿注视着他,说道,“也不需要去习惯痛苦。”
郁蓝哑声。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话。
被关在牢笼里所有人,在痛苦时候只能默默忍受。
他真很瘦弱,穿着理应合身衣服,却感觉空荡荡。
脸蛋非常小巧,但如果能再圆润些,会更好看吧。
那双眼睛底下带着点青色,那是常年作息留下痕迹,但点都没有遮掩到那双眼睛漂亮。
对上这样双眼,邵铭聿脸色也缓和下来。
他伸手。
郁蓝有些茫然,转身道:“没想到,因为……因为被关在那里大家都会疼,们都习惯,诶,明天真要让医生再来次吗?”
郁蓝觉得好像有点太麻烦医生?
邵铭聿闻言顿,眼眸黑沉黑沉。
郁蓝心里紧。
邵先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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