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接受不,你还是觉得同性恋是病,等他见你,你还是会让他矫正,是不是还想带他回家?是不是觉得育彰学院只是个意外,总会有其他地方能够改变时年?”
“男人和男人在起是不对。”梁婉秋咬牙切齿开口:“你们为什要这做呢?”
这话听在耳里,乔遇安之前会觉得无奈,但现在,他已经麻木。
太多道理,乔遇安已经不想跟梁婉秋解释,不管是他还是白锦书和乔平生已经说过不能再说,她还是这认为,谁也没有办法。
“你已经在这边快半个月时间,你觉得会没有把你在这里消息告诉他吗?他知道你在这里,但依旧没有出来。”乔遇安说:“不知道你要跟他说什,但现在这个阶段你说什都改变不时年这十年以来地狱般生活,况且时年现在状态刚刚见好,也不希望你打扰到他,你对他来说,早就不是母亲,即便算不上噩梦,却也不是什好回忆。”
虽然时年不太想让乔遇安去理会梁婉秋,乔遇安也不想不听话,但第二天出门上班时候被梁婉秋所拦下却是意料之外,她就挡在车前,乔遇安想走只能从她身上碾压过去,所以还是熄火,下车。
梁婉秋看到乔遇安下车,急忙走过来抓住乔遇安衣袖:
“你让见见他,就看他眼。”
乔遇安淡淡抽回自己衣袖:“他不想见你。”
“你没有告诉他在这里,怎知道他不想见?”梁婉秋很激动:“你让他见见,求你,就想见他面,什都不做,行吗?就想跟他说说话。”
梁婉秋张张嘴,想说什,被乔遇安拦下:
“时年重生,早就不是你儿子,你也当自己儿子在十年前就死吧,现在活着,也和你没什关系。”
“而且现在时年已经告诉全国人他是同性恋,他爱人是,就算你带他回去,身边所有人还是知道这点,你真无所谓吗?”
说完这句话乔遇安便返回车
乔遇安是个医生,他还算是个很有同情心人,但见多生死离别他,也算得上是个硬心肠人,对梁婉秋,他确没多少同情心,如果什都能被原谅,时年那些伤口又该由谁去抚平呢?
“你觉得你自己做错吗?”乔遇安问。
“错,错。”梁婉秋想要见时年,近乎急切开口。
“那,你能接受他是个同性恋,和在起吗?”
这次梁婉秋想开口,但嘴巴张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出来,乔遇安便明白,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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