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橙没有问出这句话,但乔遇安却是知道她担忧:“今天晚上先跟着小米去看看,好好跟她说,她很喜欢时年,或许不会坚持上去。”
“如果坚持呢?”
乔遇安静默几秒:“那就强制吧,没什别办法。”
总不能让时年再处于个危险环境中。
姜小米还小,很多治疗不管是心理还是药物都不适合,所以就连医生建议也是暂缓,先维持原状,等再大点再进行治疗,可现在连现有原状都可能维持不下去,那必要改变也是必须。
却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谁没有自己生活要过呢?
“不是拖累。”乔遇安拍拍姜橙手:“不可能有自己孩子,小米对来说,和自己孩子没什两样,什都愿意为她做。”
姜橙笑笑:
“小米到底是伤人,作为监护人,理应过去赔礼道歉。”
乔遇安摇摇头:
只是这样改变会有什样后果,却是谁也不知道。
“他现在最需要,就是不再有人去打扰他。”
他连自己伤都不顾,又怎会在意别人句对不起呢?
姜橙未曾和时年接触过,她所有解都来自于乔遇安表达,如今乔遇安这样说姜橙自然是相信,也会这做,但是可以给时年最想要,可以按照他意愿来走。
但,姜小米呢?
晚上十点半以后,姜小米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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