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心里真正放着是朝辞也就罢,没想到连苍迟也如此?
朝辞是如何活过来?他如今活过来,会找自己报仇吗?那苍迟会帮他吗?……师尊呢?
她六神无主地想着这些。
当然,比起她,听到这个消息时反应最大,还是祁晏止。
他原以为那天苍迟说举办结侣大典,只是气他,没想到居然是真!
祁晏止只是在少年唇上停留瞬,便分开。这是个饱含着思念、珍视,而全无任何暧昧吻。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拐角处容雅。
他自然不可能没发现容雅。那缕神识悬在他身旁,对他而言不能再明显。
只是他懒得理会而已。
容雅便在猝不及防之下和祁晏止对上视线。
祁晏止。
也如今喜欢穿着身玄袍,衣袖和领口处绣着些红色纹理,比起从前白衣时淡漠和高不可攀,如今玄袍他却像是压抑着,bao虐般,让人看眼便觉得心悸。
而此刻祁晏止似乎在,半倚在个冰床上?
不,那不是冰床,分明就是冰棺!
她探出神识,便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冰棺中躺着,赫然是朝辞!
那喜欢他朝辞,如今……要属于别人?
那原本对她宠溺至极师尊,此刻神色只剩下漠然,还有警告。
她心头震,慌乱地离开。
那次匆匆瞥,直印在她心底。后来,师尊还是直闭关不出,她知道所谓闭关,也不过就是在那个冰室中陪着那具尸体。
而她却如何也不会想到,居然在百三十年后,又听到朝辞名字。而且还是作为苍迟未来道侣。
少女情窦初开,遇上两个待她极好又俊美强大人,怎可能丝毫没有动心?她十六七岁时便发现自己喜欢上师尊,而对于直护着她苍迟,她其实也是有些绮念。
那冰棺并未封顶,上面只罩着层结界。她看见祁晏止缓缓俯下身,吻住冰棺中少年。
少年眉目依旧,脸颊甚至还有微微红润,全然不像是个死几十年人,鲜活得好似下秒便能醒来。
容雅瞳孔猛地缩。
她不是傻子。此时祁晏止如此珍视朝辞代表什,她自然清楚。
更加可怖是,这些年来祁晏止所谓闭关,或许都是在此处陪着这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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