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抬头,睁着双眸色透亮桃花眼,道:“怎?弄疼阿尧吗?”
语气小心翼翼,又带着他自己没有发觉软糯。
“并无。”靳尧垂眸,转回去。
得早些结束这无甚所谓情劫,快些回到神界。
…………
朝辞小心将纱布拆下,中间碰到男人皮肤时,又觉得指尖发痒。
纱布被拆下后,那道狰狞伤疤再次出现在朝辞面前。它几乎贯穿整个背部,无比骇人。虽然如今经过数日修养已经结痂,但仍显狰狞可怖,几日前那血肉模糊深可见骨模样又出现在朝辞脑中。
“不知是哪个混蛋如此对待阿尧,若非阿尧不记得,非要……要好好教训那人顿!”朝辞忍又忍,还是忍不住气鼓鼓地说道。
他说得愤懑,但手上上药动作却无比轻柔。靳尧只觉得背部伤处阵阵清凉,疼痛也被缓解许多。
靳尧抬抬眉。
约莫是嘲讽朝辞这厮不要脸,怕是又想借着上药来揩油。
朝辞又是讪讪,又是被那声若冷泉般低沉嗓音弄得心尖发痒。
他还是厚着脸皮把拉着靳尧穿过锦帘纱帐,去里屋。
朝辞拿起药膏和纱布,涨红着脸对靳尧说:“阿尧你快些坐下吧,大夫说你这上药可耽误不得。”
这小子见天脸红,想必还是知晓羞耻,却也没见他哪次揩油手软过。
两人婚期被安排得很早。朝家请大师来算日期,最近吉日也要两月后,朝辞却觉得下月中旬也是好日子。离现在不到月。
这哪是觉得那是好日子,分明就是迫不及待想成婚。
众人哭笑不得,见他执意
哪有什旁人,这肩部刀痕是他自己砍。
这小子真不愧是凡界娇生惯养小公子,连报复都只能说要教训,怕是长到这大连只鸡都没杀过。
靳尧看似是超凡无垢上神,但是力镇压六界妖魔、结束上古大乱上神能是什好东西,只怕这六界想找出个比他手染更多鲜血活物都难。
想到这,他又想起近百年来隐隐有松动妖魔境封印,突然有些不耐。
他转头瞥在小心给他上药朝辞眼。
靳尧觉得有些好笑,但也并不在意。
这不过是个凡人,他是好是坏,都很难真正入靳尧眼。不说喜欢,厌恶也难。
靳尧没有扭捏地坐在床上,将衣物拉下,露出肩头和后背。
流畅有力肌肉在他背部起伏,白如玉石,轻触微凉。
左肩被缠上厚厚纱布,浓重药草味在这人身上不见得难闻,反倒与他身上冷香纠缠,清冷中带着微苦,惹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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