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瑞自知理亏，默默站着不说话。
再走出医院时，乔鑫
脸红红紫紫
药水，分外精彩。
“去那边坐会儿吧，还有点事儿得给你说。”连瑞指指不远处沙县小吃
连瑞把将乔鑫脑袋摁在枕头里：“闭嘴！
——”
又沉默几秒，犹豫似：“……喜欢个人，所以想找其他人试试，看能不能喜欢上其他人，就不喜欢那个人
。”
“谁？”
“……宋辛。”
乔鑫：“……你再说遍，谁？”
“等等，你是gay？！”
连瑞翻个白眼，那表情像是在说“你他妈才反应过来啊”，但他随即又摇摇头：“不是。”
“放你妈屁你不是，”乔鑫被揍得七荤八素，只想爆粗：“还蓝日呢——日，你不是gay你来和约？你不是gay你能认识刘诚？”
连瑞叹口气，伸手把乔鑫拽起来扔到柔软床上：“真不是，和刘诚是玩儿魔兽认识，……怀疑自己是gay，他就说帮找个人试试。”
乔鑫杀刘诚心都有，咬牙切齿地说：“别让看见刘诚。”
—你他妈先下去！”
连瑞表情将信将疑，但还是从乔鑫身上站起来。
乔鑫软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边：“和宋辛是假装在起，她提，说有人追她她要躲着。”
连瑞：“……”
乔鑫死心都有，甘城这城市也太他妈小吧？！约个炮都能碰见熟人？！
“宋辛。”
（二）
半小时后，连瑞搀着乔鑫，到医院。
给乔鑫处理伤口是个年轻女医生，看着他猪头般脸，笑嘻嘻地说：“哟这怎
回事啊，多好个小伙子打成这样，谁打啊！”
乔鑫看都懒得看连瑞，没好气说：“小狗打。”
连瑞也咬牙切齿：“这狗日。”
乔鑫又问：“你怎会怀疑自己是gay？你喜欢哪个男生？”
连瑞摇头：“不是。你别问。”
乔鑫愣愣，心想这不对啊，现在连瑞已经知道是gay，但他不承认自己是gay——那不亏？
“少装！”乔鑫骂道：“你就是gay，都到开房这步你不是gay？你他妈装什装。”
“不信你去问宋辛……俩除牵手，啥都没干。”
“你还想干什！”连瑞哑着嗓子吼道：“她让你和她假装搞对象，你就听她？！”
“那不是因为她抓着把柄！”乔鑫吼回去：“现在你他妈也抓着，你们兄妹俩真行啊！”
连瑞不说话。
乔鑫碰碰脸颊，阵火辣辣疼，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想起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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