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晓晓很会享受，她还特意往牛奶里加
蜂蜜，用微波炉转转，烤出那种焦焦
黄，喝着特别享受。
秦怡望着月色，眉眼微微蹙起。她想起秦霜今天来时眼神，她——
“咻。”
穆晓晓吸溜
口牛奶，“真香啊。”
秦怡：……
“奇怪，没有感觉
？”穆晓晓还在往秦怡身边凑，因为晚上休息，她把头发散下来，不是白天里马尾，漆黑长发在月色之下发光发亮，与她白皙脖颈行程强烈色彩对比，胜雪肌肤，鲜红唇，她就那无辜看着秦怡。
秦怡莫名烦躁，她不耐烦抬抬手。
——你想要
什感觉？
穆晓晓：……
大小姐干嘛突然这样，无缘无故开车？
秦怡没有看她，只是静静看着窗外星，又陷入沉思之中。
抑郁症就是这样，像是张没有形状大手，不知道何时就会抓过来。
黑夜侵染，让她心莫名难受，很多时候，秦怡都会想，如果这个世上没有她，会不会更好？也许真像是小姨说那样，没有她，妈妈也许就不会死，而秦霜，她或许就是父亲唯孩子，她们……
“有感觉？”
穆晓晓轻声问，打破秦怡遐想，秦怡转过头看她，没有说话，继续沉思。
转过头，秦怡双如墨眸子死死盯着穆晓晓，抬抬手。
——你以为因为宋嫂，真不开除你？
穆晓晓听立马变老实，她乖巧两手撑着下巴，软绵绵：“大小姐，你要是因为工作上有什不满意辞退，无话可说，可是如果是
同样月色，不同人，不同心态。
给秦怡按会儿腿，感觉她身体放松很多，穆晓晓特意拿个垫子为她靠在身后，她也没有急着把大小姐放回轮椅上，而是坐在她身边，跟她起看夜色。
中途，大胃王穆晓晓又饿，她起来给自己和大小姐人温杯牛奶。
秦怡看都没看。
大小姐自然跟吃货不样，对自己有着严格要求，夜晚是不会吃东西。
“以前经常给孤儿院孩子们按摩，是个按摩小能手，院长妈妈说，手艺特别好，比那种专业盲人按摩都要好。”
秦怡皱眉，怎废话这多，她不累？从早说到晚？
“这小手，要是放在外面。”穆晓晓自信满满，“估计得按分钟收费。”
其实，晓晓也很累，她今天跑天，晚上又是做饭收拾家务洗衣服，眼皮都要粘起来。
可是她不能睡，她不能把大小姐个人扔在这儿，她看出来，秦怡在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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