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以后给你
，你不许不要。”
“好……”
“不许再觉得配不上。”
“好……”
“把这六年发生事都告诉。”
“好……”
“病复发你也不能抛弃。”
“好……”
“只有你
，你也只能有。”
“好……”
“…”
“不是你剥夺亲人，是他们自己离开，你懂吗？”
“但是……”
“你会对负责
？”唐蘅轻声说，“如果真什都没有，你会负责？”
“会……”
能问个问题吗？”
“你问……”唐蘅声音有些颤抖，他有预感，接下来这个问题，或许会改变他此后人生。
“如果你失去所有亲人，所有——包括你妈，然后只剩下和你，就们两个，你能接受吗？”
“你说「失去」是指他们都死？”
“不，只是……你没法再面对他们。”
“好……”
“亲
下，现在。”
“好——”
黑暗中，李月驰轻轻笑。
然后他俯身，非常用力地吻住唐蘅。
“其实你亏你知道吗……”唐蘅鼻子酸，终于也忍不住，“就算你不要，也不会回去找唐国木他们。”
李月驰平静地说：“认栽……”
唐蘅愣愣，又阵冷风吹来，擦过他通红鼻尖。风里夹杂着春天萌发草木味道，好像这阵风把他身体里酒精蒸发干净，整个人清明许多。
“李月驰，那们现在是在起？”
“嗯。还有什要求？”
“怎负责？”
“永远爱你……”
“们还要永远在起。”
“好……”
“无论发生什，无论谁阻拦，你都不能离开。”
“只剩下和你。”
“对……”
“妈帮唐国木做过什，对吗。”
李月驰咬牙道：“对。那时候不敢告诉你……没资格把你最亲亲人都剥夺，你已经没有父亲，不能……”
“李月驰……”唐蘅深深换口气，“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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