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芝洲嘴唇翕动:“去国外,今晚启程,应该还在飞机上。”
“他们经常不在家?”随口问后,又觉得是个多余问题,明明小说里写到贺芝洲从小是在奶奶跟前长大。
最近这段时间,简灵淮渐渐从个旁观者融入进来,身边人不再只是书中供人阅读只有只言片语人物,而是各自拥有千姿百态生活有血有肉人。
本想把这个话题含糊过去,贺芝洲却应声:“嗯。”
简灵淮观察着他神色,莫名有种他想找人倾诉欲望,拉个椅子坐到他旁边,摆出个倾听者姿态。
简灵淮:“……”
贺芝洲:“……”
就跟有点烫手似,简灵淮飞快地抽回手,讪讪道:“不是故意,见谅。”
贺芝洲神情古怪地看他眼。
也不知为什,简灵淮看出他眼神里透露出来意思:之前在公司不是抱得挺紧吗?这会没人在这装什装?
偏过头不看他,哼声,以表不屑。
不过经他这插科打诨,贺芝洲心里烦闷又消去点。
也不知手术要等到什时候,贺芝洲忽然问:“你刚刚在电话里说离婚……”
“这事等过阵子再说吧,最近还是先不要刺激她。”简灵淮往手术室大门看眼,虽说小说里还没看到奶奶去世情节,可现在很多剧情已经发生改变,说不定意外就会发生,要是被他给气出问题可不行。
“嗯。”
沉默良久,简灵淮见他不吱声,稍微提醒道:“你有什想说
简灵淮叹口气,站在旁边,用高深莫测语气说:“你不明白身不由己苦。”
贺芝洲宁愿选择相信他是不定期中邪。
阵风吹过,掀动窗帘,漱漱地响。
简灵淮拉上窗帘,回过头,见贺芝洲依然宛如座雕像,动不动地注视着病床上老人,有点心疼。
“你爸妈呢?”他忽然问句,“上次寿宴不都在家里吗?”
大半个小时后,手术室门打开,医生走出来,微笑道:“贺总,手术没有问题,让老夫人先在医院里观察段时间,回家后要静养,不要过度劳累。”
又说些注意事项,贺芝洲应下,直紧绷着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护士们将老夫人转送到病房,还贴心地送来两套全新洗漱用品。
简灵淮打开旁边侧室门,是给陪床家人休息用房间,随后走到床边,看着沉睡着瘦弱老太太,伸手欲握住她手。
可没想到有人抢先步,贺芝洲坐在床边椅子上,攥住奶奶手,忽然间手背被人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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