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轻柔下来,想,小猫定会喜欢。
在距离下课还有半个小时时候,宋迩到她们家楼下。
沈知舟停车,正想叮嘱宋迩几句,手机骤然狂响。她给宋迩做个稍等手势,接起来,只听句,她眼睛骤然睁大,瞪着宋迩:“你们被拍到!”
既然如此,何必再勉强自己,勉强教授呢。
没什比教授更重要。
宋迩没有把这些说出来,只说:“决定。”
沈知舟也就不再说。
她对宋迩有愧疚,因为当初劝她动手术那件事。她当时说得义正辞严,后来想又想,总觉内疚,每个人都应该自己决定自己生命,而她那些话掺私心,几乎是在道德绑架。
授回家,说好要让教授尝尝她妈妈包饺子,要给教授盛包硬币饺子。
沈知舟没好气地说:“行,知道。”
她这回这好讲话,宋迩都很意外,看她眼,说:“你怎不劝?”
“劝得住吗?”沈知舟反问。
宋迩就不说话。
所以这次,她不再干涉宋迩,让她做自己人生选择。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驶,裴霁与宋迩间距离在不断被缩短,按照计划,最多再过两个小时,她们就能见面。
裴霁在给学生上课,她鲜见地在课堂上走神瞬,想宋迩到哪里,想晚上要不要做些什?
其实,只要能和宋迩待在个空间里,抬头就能相见,哪怕直在家里待着,都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欢喜。
她讲着课,不由自主地隔着衣服,按下大衣口袋,感受戒指安安稳稳地待在她口袋里。
沈知舟放缓车速,跟前面车子保持安全距离,想会儿,才说:“不然还是再考虑考虑?你才二十三,裴教授也才二十五,都年轻着。这辈子还这长,有感情也不急于时,年轻人总得多打拼事业吧?”
她说得也有道理,但事实已经证明,不适用。宋迩深思熟虑过,她想得很明白。
在眼睛还没复明时候,她曾想过,那低成功率,失败就再也见不到教授,她不如放弃手术,瞎着就瞎着,能在她身边,能守着她,能被她轻轻地唤声小猫就足够。
可复明后,她回到工作,接连通告让她腾不出时间和教授相处。她也想过,她们这辈子还很长,她们都还年轻,不用着急,细水长流地相处也可以吧。
而现在已经证明,有些能适应远距离地相爱,而有些人则希望朝朝暮暮都不分离。她和教授都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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