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冷静
声音。宋迩却咬住
下唇，从脖子到耳根，到脸颊到眼角都泛着羞涩红晕。
裴霁把明天日程报出来：“七点吃饭，然后看半小时杂志报刊，七点四十分要回复邮件，八点出门，八点五十分时到会场参加研讨会，中午十二点到下午
点半是午餐时间，点半到五点半依旧是研讨会，五点半结束有个餐会，餐会正式散场时间，是晚上九点，
可以提早小时离场。”
这是裴霁第次把她日程完整地告诉宋迩，宋迩很高兴，但又不解，她为什
这做。
“知道。”宋迩说道。
裴霁点下头，很认真地告诉宋迩：“中午个半小时，以及晚上八点后，都有空，你不开心话，可以接你
宋迩不知道该怎跟她说，想想，还是没有说，只是问她：“树莓呢？”
裴霁伸手碰下篮子：“桌子上。”
平时，她收到别人送她东西，如果她不喜欢，用不上，就会带去研究院，分给同事，但这篮子树莓她没有这做，因为她记得宋迩喜欢水果。
“那你放到冰箱里保鲜吧。”宋迩说道。
裴霁答应：“好。”
。”
夏清抬手抚摸她眼角，这双看不到光眼睛，让她心疼得像是把心都割裂，但她还是柔声告诉宋迩：“你爸爸还说，要告诉们宝贝，人漫长生中，能够念念不忘事情，也只有那几件，要诚实善良，也要自信勇敢。不管你做什决定，爸爸妈妈都会支持你。”
裴霁给树莓拍完照，就放在桌上没再管。
这是宋迩不在家第二个夜晚，她很忙，明天有场研讨会，她要发言，稿子已经写半，还有半，她要在今晚写完。
直到十二点，她写完稿，拿起手机看时候，看到个小时前，宋迩给她回复条语音消息。
宋迩沉默会儿，想起妈妈话，她好想赶紧把教授带回家，她轻轻叫她：“教授。”
像是毫无意义呼唤。
裴霁过会儿，才说：“嗯。”
宋迩又叫她：“裴霁。”
裴霁回答：“小猫。”
裴霁点开，宋迩在语音里说：“教授，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裴霁听完，又点下，重新再听遍，她皱起眉，立即给宋迩打电话，她听出这条语音里，宋迩情绪很低，声音里带着潮意，她像是快哭。
宋迩很快接电话。裴霁坐在树莓边上，叫她名字：“宋迩。”
“教授。”宋迩回应她。
她声音已经恢复，不再是语音里那样低落。裴霁松口气，她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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