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抬手捧住他
脸，强迫他看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蒸气缘故，顾执眼睛湿漉漉，像条诚惶诚恐担心自己会被扔掉狗狗，沈念拇指轻轻蹭
蹭他唇角，无奈地叹出
口气：
“执哥，你当
和你在起时候不知道你对占有欲有多强吗？”
顾执看着沈念没说话。
“知道你是什
样人，什脾气，什过去，什癖好，都知道，没那混蛋只喜欢顺着，只对好你，也喜欢你把当成唯，别人看眼都疯狂你，这才是真你。你以为没想过你会对工作，身边人有今天这样举动和情绪吗？”
“想过，可不在乎。”沈念摸摸他眉毛：“执哥知道为什吗？”
僵硬瞬，似是不理解沈念意思，他放开沈念，让他面对自己，这样至少能看到他表情，可沈念表情并没有什不对，甚至看着他眼神也和平时没有什区别，都是温柔。
“念念……”顾执还是不安。
或许是在花洒下说话太难受，沈念抬手将花洒关，浴室门都没被关上，热水断，有点冷，可沈念也没在意，就那看着顾执，抬手将他额前头发往后顺顺。
“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却没有制止这种行为，是做错。”
顾执在看到那些学生和沈念打成片时候很生气，他虽然知道是那些学生主动，却还是有些怪沈念，他应该是知道自己不喜欢那样，却还是让自己身上沾染别人味道，他很不爽。
顾执不知道，他不知道为什这样个近乎于不定时炸弹自己不是沈念负担，连他自己都觉得是拖累。
“因为知道对好那个你定会压制住疯狂你，因为知道不管你有多疯狂你还是为着想得更多，因为知道就算那些下意
他就抱着这样心情把沈念带回家，把他推进浴室里撕扯他觉得脏衣服，搓洗他被别人碰触地方，想要洗去那其实原本就不存在味道。
在这之前他没觉得自己做错，可是在沈念说出‘是做错’瞬间，顾执就觉得自己错。
大错特错。
“你没错。”顾执低着头不敢看沈念：“是错，是问题，明明知道那是正常，你是老师不可能和学生保持距离，不可能不接触，可见到之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还是恨不得冲过去揍那些人顿，让他们都离你远远，是错，对不起……”
顾执听不得沈念说‘错’，沈念也不愿意听顾执跟自己说‘对不起’，他心疼这样顾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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