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已经知道他和之前很不样。”陈景之说:“来找你主要是联系不上他,他没做到说得要跟保持联系,有点担心,所以想来看看,他这段时间还好吗?”
既然是顾执心理医生,沈念便没有瞒着:“不太好,对来说几乎是个完全陌生他,情绪会失控,身体会发抖,就连性格都完全变。”
“这些都知道。”陈景之说:“但觉得他在经历那多之后还能有现在状态,已经是件很不起事情,治愈是个漫长过程,任何伤口,尤其是心理上会比身体上得更难治愈,但你是他药,相信有你在,他会好起来。”
沈念看着陈景之,有些错愕,他不知道到底什样事情能让个心理医生说出现在顾执是‘很不起’,毕竟顾执看起来糟糕透。
如果现在状态已经算不起吗?那正常人遇到‘那多’事情,又该是什样呢?
沈念把杯水放在陈景之面前,说还是之前对顾执说那句话:“家里没别喝。”
“谢谢。”陈景之抬手虚虚接下,笑着说:“水就好,也不喝别。”
沈念在陈景之对面坐下,没由来得开始有些紧张。
这是他和顾执分开八年后见到第个在八年里和顾执有关联人,虽然不知道他是怎找来这里,但沈念定会因为这个人而多多少少知道顾执究竟发生什。
而对于那些未知,沈念是紧张,却没有逃避心思。
沈念知道那定很痛,却迫切地想要知道。
“你说你七年前做顾执心理医生,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不太好吗?”
“很不好。”陈景之几乎没怎犹豫就点头:“易怒,封闭,自厌弃,跟他从小到大经历有关,他下意识地会觉得自己是多余,不应该存在,没有人要,花半年多时间才有和他平心静气说话资格,但并不多
他必须知道,必须面对,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把顾执拉回来。
“你说你是顾执心理医生,他问题很严重吗?”沈念问出声,努力克制声音里颤抖。
“觉得有必要解释下。”陈景之看着沈念:“做顾执心理医生时候是在七年前,做差不多两年左右时间,中间们也有很长时间没见面,直到最近才重新遇见。”
陈景之静默几秒,问沈念:“你应该见过他吧?他从那里跑出来之后就说要来见你。”
“见到。”沈念说,双手紧紧握在起,关节都泛着青白色,不敢去问‘那里’究竟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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