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想起昨天事情摇摇头:“算,怕你们打起来。”
“不行。”梁秋说:“得着他算账,这小变态神不知鬼不觉把车胎剌好大口子,补都没办法补只能换新,没带那多钱,只能给妈打电话,妈差点没把腿打断,认定在学校里不干正事儿得罪什人,不然不能被这报复。”
沈念愣下,他是真没想到梁秋车胎也被顾执剌坏,他那辆车肉眼可见很贵,换个车胎也要不少钱。
“多少钱?”沈念说:“让爸……”
“屁钱。”梁秋说:“不要你钱,跟你说这些是为钱?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已经是输第二个回合,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而且那小变态就是欠教训,不让他知道疼是不会收敛。”
,毕竟连他自己都觉得在这个家里开始显得有些多余。
第二天上学时候,沈念还是骑旧自行车,他也不知道为什,对于那辆新自行车很是抗拒,怎都不想接受,不过沈崇山已经送顾执出门,也没有人管他。
学校里,梁秋依然在车棚里等沈念,见他过来从车上下来:
“那小变态昨天没找你麻烦吧?”
梁秋对顾执称呼从昨天‘小拖油瓶’变成今天‘小变态’,沈念看着他,梁秋也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
沈念跟梁秋看法相反,他觉得你越让他疼,他就会越反击。
“你说是正常人反应。”沈念说:“可顾执不是,他要是真害怕教训,昨天就不会这做。”
梁秋有几秒钟没说话,像是认可沈念话,虽然他还不解顾执,可绝对也不是正常人逻辑思维,说不定真会越来越恶劣也说不定,他自己无所谓,可沈念是每天都要和他见面,梁秋不放心。
只是就这忍着吗?
“那怎办?就这直受着?倒没什事情,不喜欢避开就行,只要愿意,可以这辈子都和他不见面,但你行吗?你不仅要见他,还要照顾他,小念,不想看你这委屈自己。
“怎?确就是小变态啊,以前只是觉得他就是个恶劣自私自利小兔崽子,但通过昨天发现,他根本不是恶劣,是真变态,还很可怕。”
这个形容,沈念并不否认,他确也从来都没有见过顾执这样孩子。
“你还没回答呢。”梁秋说:“有没有找你麻烦?”
沈念摇摇头:“没有。”
“那就行。”梁秋松口气,和沈念起往教室走时候对他说:“今天还和你起去接那个小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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