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傅斯恬二十年人生中最难忘八天。
最后天,她们在水乡驿站里给朋友们寄明信片,傅斯恬写,时懿就帮忙贴邮票、盖戳,反之亦然。驿站提供代寄服务,时间可以选马上,或者年后、两年后、五年后,最长可选十年后。
傅斯恬提议要不要写个十年后给对方。
时懿心底里觉得,十年后这家店在不在还是个未知数。但看傅斯恬亮晶晶眼眸,她还是纵容自己与她起天真,欣然同意。
两人并排坐着,认真地在明信片上书写着。
是比较……”她语气里都是狡黠笑意,“攻”这个字,却还是心虚地不好意思说出口。
时懿轻声嗤笑:“她是看你比较好骗吧。”
“……”傅斯恬眨巴眼睛,好有道理啊。她捂脸,狡辩,“才不是。”
绿波澹澹,青瓦白墙、翘角飞檐前,她站在河岸旁,梨涡清浅,人比花娇,水秀灵动,仿佛与这江南迷人夜色融为体。往来行人不绝,时懿却觉得眼底只余下她人。她忍不住就着手中抓握着手机,拍下这副画卷。
傅斯恬无所觉,她放下手,望向时懿,就听见时懿定定地看着她说:“你说不算。”
时懿以为自己写得很快,没想到,傅斯恬写得更快,没两下就盖戳贴邮票。她难得生出好奇心想看看她写得什,没想到傅斯恬飞快地盖住明信片,不给她看,“现在看就没有惊喜感。”
时懿似笑非笑地看她眼,没说什,却挪远半个身位盖戳,也不给她看。
傅斯恬看她少有孩子气模样,笑得梨涡深深。
排队等着寄马上要寄出去那几张明信片时,陈熙竹发来短信,问傅斯恬:“你们玩到哪里呀?呜呜呜,繁露临时被她老爹召唤回家,不知道她出国前们还有没有机会能再见次。”
她说:“昨天和她约定,如果到大四们还没有分手,就
傅斯恬露出疑惑眼神。
时懿勾勾唇,贴近她说:“买两条旗袍,们就回去吧。回去才知道。”她那样抬眸望向她,楚楚动人,她想着她穿旗袍立着样子,就旁什心思都没有。
只想回酒店。看她穿,再看她脱。
傅斯恬脸红个透。
年轻生命像是有耗不完热情与精力,八天里,她们辗转于江南个又个城市,穿梭于现代城市与古镇水乡之间,走街串巷、看展逛博、登高望远、泛舟夜泊,在夜晚导航带错路时起发怵,在换不到零钱上客车时起发懵,在站又站景区里逛得尽兴,在张又张大床上闹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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