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懿没有否认，只是说：“没事，
开漫游套餐
。”她转开话题，发
张照片过来，照片像是随意拍
，是本摊开手账本，上面盖着长、方、圆各式印章。
时懿问她：“哪个章好看？”
都很好看，傅斯恬选择困难，勉强选出三个觉得最好看。时懿说：“在文具店。”她又发张陈列着各式各样漂亮本子橱窗。“哪本好看？”
傅斯恬嘴角要扬到耳后，有种远程和时懿起逛街错觉。时懿每发张照片给她，她都很认真地帮时懿参考以后回复。
时懿逛好会儿，要换
傅斯愉好奇地转身去看窗外，窗外阳光明媚，风和日丽，但“哐哐哐”地，真有东西在往下砸。有颗冰雹，恰恰好地砸在窗沿上，晶莹透亮、不规则，好大颗，吓傅斯恬跳。傅斯恬在南方生长多年，别说没见过雪，这样下冰雹阵仗也是第次见。
她十分新奇，抓过手机，对着窗外录像，录七八秒，用qq分享给时懿，“时懿，柠城下冰雹。”
自春节她发短信和时懿拜年后，她们已经好几天没联系。
时懿过分钟回她：“好大冰雹。”
“申城也下吗？”
道奶奶不喜欢自己，便也尽量不往她眼前凑。
老家没有网络，晚上温度冻人，大家吃饭就都早早回房暖被窝。睡不着，傅斯恬忽然听见傅斯愉问她:“你妈和你长得像不像？”
傅斯恬愣愣，在脑海里勾勒母亲模样，“不像，比漂亮。”
“怪不得。”傅斯愉咂巴嘴。
“怪不得什
？”
傅斯恬眼波荡漾，马上回：“应该没有吧。”后知后觉地，她问：“你不在申城吗？”
“不在，还在日本。”
傅斯恬反应两秒钟，慌张道：“是不是那天给你打电话你就在日本？”
“嗯。”
“那你接电话是不是也要钱？”
“怪不得你爸当年前途大好大学生学都不上非要和她在起。啧啧，冲冠怒为红颜。”
傅斯恬淡淡笑，笑过后，却渐渐生出唏嘘。
往年在老家待到正月初三就回城，今年王梅芬撺掇着傅建涛，从老人那里得到满意答案，高兴又待两天，待到初五才回城。
初五回城路上，傅斯愉开心得像个被放出笼子小鸟，傅斯恬表面不显，直绷着那根神经也松下来。再是小心谨慎，她这几天还是挨奶奶几句难听话。
他们刚刚回到家里，傅斯恬还在给床被除尘，就听见傅斯愉在阳台惊叫：“哇靠，这是不是冰雹？！下冰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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