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欲与你长相厮守。这等求道,情缘先自难断,就遇仙人,也必难蒙见许;再与你路,必更艰难望少。你如真爱,应知七十古稀,转眼老丑,与其暂时欢聚,何如长驻青春,永不分离,好得多呢。”萧玉满口答应,从此只是干亲热,不再有那床笫之私。瑶仙还不放心,恐其日久,情不自禁,有仙缘遇合,他偏违约败道,反生危害。除日常警诫劝勉外,又在村中待多半年,连经试探,试出萧玉果是虔诚坚毅,尽管爱极,从无欲念,才知丈夫真个情深爱重,到极点。果如所言,只要不分离,无不顺从,芳心越发感动,誓欲夫妇同修,不成便认命,怎也要在起。等寻到岷山,把所有洞穴崖壑幽隐之地全都踏遍,到处景物荒寒,哪有条人影。山行野宿,受许多苦楚,终不懈怠。
这日想起仙洞云封,寻踪无处,连绛雪那患难深情姊妹尚且避而不见,何况别仙人,越想越觉无望。萧玉本以爱妻为重,虽然失望,还稍好些。瑶仙越想越伤心,忍不住痛哭起来。夫妻二人正在抱头痛哭,忽见片尺许大芭蕉叶无风飞堕,上有朱字。
拾起看,上写:“速回卧云村,到后不久,便有遇合。”并说阿童三人某日来访。寥寥数语,也未具名。料是绛雪指点,不知何故不见,又未详言。这来,总算有几分指望。二人惊喜交集,向空拜谢,立往回赶。回村问,阿童已早来过。日前萧璋去请,也无回音,不知来否。二人好生后悔不该晚归。昨日郑颠仙门人辛青飞来,交信,令萧逸背人拆看,才知陈、李、阿童三人次日必到。萧玉斋戒沐浴,连夜布置,并向叔父苦求,请代求说,以为蕉叶上所说遇合必应在三人身上。及听李洪、阿童这等说法,瑶仙首先情急,想起以前经历与求道之难,好容易遇见三人,仍是无望,不禁伤心得流下泪来,还待苦求三人,代向别位仙师援引。
陈岩见她可怜,已先笑道:“不必如此。以你夫妻根骨,尤其是你,学道并非无望。古来夫妻同修,成道甚多,只是机缘未至而已。但三人道路不同,又不应收女弟子,如为你遇机引进到别位道友门下,却非无望。念你诚求,由先传入门口诀,你夫妻照此勤习,即便遇合艰难,日久也能领悟,至少得享修龄。再如机缘巧合,修成散仙,也在意中。有位前生好友,是位女仙,今尚未遇,他日重逢,必定为你引进便。”瑶仙先觉绝望,想不到中有人会自开口应诺,不由喜出望外,感激涕零。陈岩随传二人吐纳导引之术和初步炼剑之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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