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无有不忠不孝神仙,师父岂有教人忘本道理?也曾借奉命出门之便,到原生处去打听,终无下落。知道只有师父知道详情,满想道成以后,仍向她遇机哭求,指示前因。不想渐渐被她疑忌,积威之下,愈发不敢动问,隐忍至今。现在师徒之谊已绝,再去问她,决不肯说。紫玲姊妹神通广大,又认得三仙、二老,莫如和她们商量,托她们转求,示出前因,好去寻访生身父母踪迹。再不,仍用弥尘幡,到那出生处附近各庙宇中打听,只要寻着那个留养自己道人,便不愁不知下落。”主意定,见两粒丹药仍在手中,忘记服,便起身将桌上玉壶贮灵泉喝两口,把丹药服下,躺在锦墩上静养。
过好几个时辰,忽然觉着股温香扑鼻,两眼被人蒙住。用手摸上去,竟是温软纤柔,入握如棉,耳旁笑声哧哧不已,微觉心旌荡。连忙分开看,原来是寒萼,个人悄悄走进来,和自己闹着玩呢。司徒平见她憨憨地味娇笑,百媚横生,情不自禁,顺着握手拉,将她拉坐在起。便问道:“大姊姊呢?”寒萼笑道:“你总忘不她。从小就爱顽皮,在她手里长大,又有父母遗命,不能不听她话。可是她把管得严极,从不许个人出门,她又天到晚打坐用功,不常出去,真把闷坏。难得你来,又是长和们住在起不走,又比她有趣,正好陪谈谈外面景致同各派剑仙,再给们引进几个道友,也省许多寂寞。偏们正谈得高兴,她又叫和她去做功课。姊妹俱是般传授,不过她年纪大些,又比肯用功,道行深些罢。往常用功时,尚能练气化神,归元入窍。今儿不知怎,坐定,就想往你这房里跑,再也归纳不住。若不是姊姊说你吃药后要静养些时,早就来。坐这半天,也不能入定,估量已经过好几个时辰,再也坐不住,赌气,就跑来。见你正睡着呢,轻脚轻手进来,本不想叫醒。后来看出你并未睡着,才跟你闹着玩。你不是想看神鹫?趁姊姊不在,去把它唤来。”说罢,挣脱司徒平双手,跑出去。
司徒平第次同寒萼对面,天仙绝艳,温香入握,两眼觑定寒萼张宜喜宜嗔娇面,看出神,心头不住怦怦跳动,只把双手紧握,未听清她说什。及至见她挣脱手出去,才得惊醒转来,暗喊声:“不好!自己以后镇日都守着这两个天仙姊妹,要照今日这样不定,旦失足,不但毁道基,而且背刚才盟誓,怎对得起紫玲番恩义?”他却不知寒萼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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