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机密,才用飞剑传书。虽然定能传与薛蟒本人,但是他和司徒平常在起,难保不被他看出。薛蟒不令泄露,司徒平焉能不寻根探底?岂非又是时大意?”后来又想:“司徒平随自己多年,虽不及薛蟒对自己忠诚,尚无大错。起初他向敌人求教,也出于向道心切,又加不知用意。近来形迹可疑,并无实据。好在去端阳还早,司徒平如果甘心叛逆,趁自己不在洞中,必然不大顾忌。自己向急于炼宝,无暇认真考察,只听薛蟒面之词,对他待遇不佳,究难叫人心服。何不趁他不知,中途折回,则问薛蟒看信时他是否在侧,二则暗中考察番。如果通敌是实,及早将他除去。自己处置徒弟,外人也干涉不。何必借他虚报消息,多此举,徒留后患作甚?”便对俞德说明,日内准去赴约,只不要向人前说起,以免敌人防备。这次如果能在暗中出力,不出面更好。如果不得已和敌人破脸,索性连黄山都不住。
二人分别以后,万妙仙姑赶回洞府,正遇薛蟒同柳燕娘在洞前并肩说话。她先隐闪在薛蟒身后,命薛蟒到僻静处说话。薛蟒听出是师父声音,吓跳,便对柳燕娘说:“师父命监视大师兄,他不知何往。你在这里等他,待去查探他动静,立刻回来。”万妙仙姑听,司徒平果然不在洞中,越发动疑心。薛、柳二人毋庸避忌,便现身出来。慌得薛蟒带柳燕娘同跪叩。万妙仙姑勉励他二人几句,便问司徒平踪迹。薛蟒便说:“接师父飞剑传书时,曾见他在崖旁闪。以后便不知去向,找他半天,也未找着,看他神气举动,都非常可疑。”薛蟒原是同柳燕娘进洞*乐阵,出来不见司徒平。适才又看出是故意躲他,分明气不服他夫妻二人,暗暗咬牙痛恨。难得师父中道折回,司徒平又未在侧,乐得添枝加叶,谗言陷害。万妙仙姑闻言,勃然大怒,走进洞去。薛蟒还怕司徒平就在左近闲坐,故意讨命去寻他回来,好哄司徒平上当。谁知出来寻两三个时辰,也未寻见,猜他又到文笔峰餐霞大师别府中去讨好。鬼头鬼脑跑去问,被周轻云将他辱骂顿,若非见机,差点送小命。越疑心司徒平是在轻云洞中。心想:“你怕对师父说,不敢出来。只守定来路,抓你个真赃实犯。”便在文笔峰左近等候。正等得无聊,柳燕娘跑来说,万妙仙姑唤他回去。他便叫柳燕娘对师父去说,司徒平藏在文笔峰洞中,自己等他同回去。柳燕娘才走,忽听破空声音,司徒平驾剑飞回。薛蟒猜他是故意从别处闹玄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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