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谈阵,彼此越来越投机。白琦、戴衡玉兄妹从许钺口中听出黄、赵二人俱会剑术,十分钦慕,便请许超转留黄、赵、许三人助臂之力。心源道:“锄,bao安良,扶持弱者,原是辈本分。不过小弟同黄道兄尚有要事在身,二月初三,尚奉有位前辈剑仙使命,留有书信封,要到当日才能拆看,偏偏这事约日期也在这日,能否如命效劳尚无把握。倘在二月初三以前同他交手,那就可以定效劳。”说罢,便将追云叟命周淳传书之事说遍。还恐白、戴三人不信,又将身旁书信取出。白琦道:“赵兄太多心。看罗九见文贼身死,必不能守原定日期。二位既有要事在身,兄弟也不敢勉强。等总算有缘,现在为期还早,此间颇有清静房屋,谷中风景不亚岳麓,何妨请三位移此居住?如到期前陈、罗二贼不来,再另想别法,决不致误尊事。如何?”黄、赵二人野鹤闲云,见主人盛意相留,彼此难得意气相投;又闻得陈、罗二人如此横行,只要不误追云叟使命,正乐得为民除害。便答应明日回转岳麓,去将些随身东西取来,住到二月初三,看追云叟书信再定行止。白、戴二人闻言大喜。凌操同俞允中俱受罗九伤,幸而白琦知道门径,加意治疗,在后园养病。闻说来三位剑侠,连凌云凤俱要扶病出来请见。白琦说他二人不能劳顿,随请黄、赵、许三人入内相见。谈起来,凌操还是心源初次学武时同门师叔,彼此自然愈发亲近,第二日,黄、赵、许三人回转长沙岳麓,分别将东西取来,在戴家场住下。惟有许钺急于要到三游洞拜师,还要回家料理切,说住过正月十五便要回去。白琦见他去意甚坚,不便过分挽留,只得等他住过十五再说。
到除夕这晚上,戴衡玉大摆筵席,款待三位嘉客。酒席上面,黄玄极道:“那天们在酒楼上,许三弟明明几次听见那伙人说出戴家场三字,如今三日不见动静,莫非那厮另有诡计?们不可大意呢。”句话将众人提醒,戴衡玉道:“不是黄道兄提起,还忘呢。这山凹本名葵花峪,峪中原有两个聚族而居小村,戴家场算是个。还有村姓吕,虽然也在这葵花峪内,那年下场大雨,山洪,bao发,冲塌半边孤峰。再加上洪水带下来泥沙石块,逐渐堆积凝聚,将两村相通条小道填没。那条道路两面绝壁巉岩,分界处鱼神洞原只能容人出入,如今被泥沙堵死,就此隔断,要到对村去,须要绕越两个绝岭,极为险巇难行。再加上两村虽然邻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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