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何首乌。想是成形之后,在山中游走,被木魃看见,当成生物。等到抓死以后,觉得不似生物好吃。那木魃素来血食,不知此千年灵物妙用,随手掷在洞中,被那老猩猩寻着,献与英琼享受。
大凡猩猿之类,多是借群爱众。起初看见两具孩尸,以为英琼同类,原打算带将出来,交与英琼看。英琼起初也误认是孩尸,及至接到手中看,长还不到尺,虽然口目姣好,形态似人,却与生人到底不同。而且股清香扑鼻,那被怪物伤处流出来并不是血,竟是玉般白浆。猛想起她爹爹李宁说过,深山之中,若遇小人小马之类飞跑,便是千年灵芝与何首乌所化,吃可以成仙。这两个小人,不知是与不是?如果真是灵物,岂不侥幸?又恐怪物洞中取出之物,万有毒,非同小可。忽见面前那个老猩猩站在那里不动,心想:“闻说猩猩与猴俱不吃荤,何不试它试。”便把那小个递与那老猩猩,比个手势,叫它吃。那老猩猩起初以为是人,还不敢就吃,禁不住英琼按剑怒视,吓得它不敢不从,勉强咬口。英琼见那老猩猩咬口之后,忽然喜欢起来,连啃带咬,吃得非常高兴。等到英琼想起这是奇珍,难得遇见,不应这般糟掉时,已被那猩猩三口两口吃完,望着英琼手中那个大,还不住地流涎,伸开两掌还待索要。英琼喝道:“原叫你尝只小手,谁叫你都吃下去?手中这个是不能给你。”她见猩猩吃何首乌无甚动静,知道无毒。面说,随手将那具成形何首乌手臂折断,便有许多白浆冒出。忙用樱口吸,果然清香甜美,微微带着点苦涩,愈加显得好吃。后来越吸越香,竟连肉咀嚼起来,才知那何首乌周身并无骨头,吃到嘴里仿佛跟薯蓣、黄精差不多,不过比较格外甘芳而已。因知是延年灵物,恐怕过时无效,平日食量本好,好在通体并不甚重,当下顿把它吃完,用腰中绢帕擦擦嘴。
还待再去寻那雌剑时,忽见那块大石缝中冒起股白烟。正在惊异,忽听上面瞭望猩猩连声吼叫,那老猩猩登时面带惊惶,用前掌连连比划。英琼知是怪物回转,不敢怠慢,将剑舞起团紫光,纵身上崖。那老猩猩见英琼舞起团紫光,不敢近前,另从旁处纵上崖去,寻僻静所在,潜伏不动。英琼纵到高处,往四外看,已是红日照空,将近正午。适才来路旁西北角上,大树丛中有十余只翠鸟,鸣声啁啾,正往自己立峰侧飞来,日光下面,红羽鲜明,非常好看。会儿工夫,掠过峰南,投入个树林中而去。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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