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陶钧引下黄鹤楼之后,便同陶钧晤面,嘱咐几句言语,约定第七日同往青城山去。这才假装醉人,吐
法元
身酒。后来见法元进
家客店,知道他还不死心,便跟踪下来。到
晚间,飞身进
法元所住
店房,将他衣服、银两偷去。原是念在他从前师父石道人
分上,想警戒他知难而退,以免日后身首异处。及至见法元虽然有些畏惧,却是始终不悟,又去偷盗人家,知道此人无可救药,仍将盗来
僧衣和银两与他送还,留下
张纸条,作
个最后
警告。可叹法元妄念不息,未能领会朱梅
番好意,所以后来峨眉斗剑,死得那样惨法。这且不提。
补说陶钧在黄鹤搂上用几句诈语,脱身下楼之后,且喜法元并不在后跟来,于是急忙顺着江边路上走去,赴那老头之约。刚刚走出三里多地,便看见江边浅滩上横着那老头所乘
小船,知道老头不曾远去,心中大喜。等到跑近船边
看,只是
个空船,老头并不在船上,心中暗恨自己来迟
步,把这样好
机会错过。正在悔恨之际,忽然觉得身后
只手伸过来,将他连腰抓在手中,举起抡
两抡,忽然喊
声:“去你
吧!”随手
扔,将他扔出有三四丈高远。要换
别人,怕不被那人扔得头昏眼花,跌个半死。陶钧起初疑心是黄鹤楼上遇
那个和尚,便使劲挣扎,偏偏对方力大无穷,
丝也不能动转。他自随赵心源学艺三年后,武功确实大有进步。及至那人把他扔
出去,他不慌不忙,两手
分,使
个老鹰翔集
架子,轻轻落在地上。向对面
看,站定两个人:
个正是那梦寐求之
矮老头;还有
个老尼姑,手持拂尘,慈眉如银,满面红光,二目炯炯有神。不由心中大喜。正要赶上前去搭话,忽听那老头对那老尼姑说道:“如何?
说此子心神湛定,资质不差
。”那老尼姑笑道:“老前辈法眼,哪有看错
道理?”
这时陶钧已跪在老头面前,口尊“师父”。老头道:“快快起来,拜过云灵山白云大师。”陶钧连忙上前拜跪。白云大师半礼相还。陶钧又请教师父
姓名。老头道:“
乃嵩山少室二老之
,矮叟朱梅是也。因见你根基甚厚,恐你误入迷途,特来将你收归门下。你要知道,此乃特别
缘法,非同小可。
生平只收你师兄
个徒弟,他仅能将
道法剑术得去十之二三。你如肯努力精进,前途实在不可限量,完全在你好自为之而已。
同白云大师,俱都是日内要往成都赴你师伯追云叟之约。你急速回你寓所,收拾等候,七日内随
同行。
先到青城山金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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