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瘪
瘪嘴，委屈地看向柳述，柳述冲她龇牙
乐，口气将五块桃酥塞进嘴里。
凝儿：“”
凝儿：“可以，小五叔叔好能吃，
不跟他成亲。”
小五叔叔除爱吃核桃酥这点，让凝儿不是很喜欢，其他
都可喜欢。
接下来几天，凝儿每天都黏着柳述，给她穿顶顶漂亮衣服，打扮得像个公主，带她去吃好吃，还会教她骑马马，可威风。
“挺快乐。”
沈柯把核桃酥取出来，给凝儿两块，却给柳述五块。
“小叔，为什
这少？”凝儿边吃边问。
“吃多会烂牙。”
“那小五叔叔怎那多？”
“小叔，想吃核桃酥。”凝儿在不远处喊道。
两人回过头，沈柯嘴边还挂着笑意，问道：“怎就你个人？你娘呢？”
“她刚走。”凝儿指过去。
两人只看见道身影迅速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不由相视笑。
“走，吃核桃酥。”沈柯走上前，牵起她手，低头与她说句悄悄话。
奇地来到他旁边，发现假山底部有副画。
而这幅画没有工匠雕刻，而是用石头刻划出来，很是粗糙。画很简单，依稀可以分辨出两个小男孩互相在鞠躬，像是在向对方道歉。
两人缓缓对视，柳述问道：“这也是你画？”
“应该是。”沈柯不好意思说，整个府里就他有到处写写画画习惯。
“那这个是不是啊？”柳述指着那个矮点小人问。
等到沈槐回家时，
“他长大。”
“也想长大，长大就不会烂牙，还可以成亲亲。”
“你想成亲？”
“嗯，娘说你要和小五叔叔成亲，也想跟小五叔叔成亲。”
沈柯哭笑不得，道：“小五叔叔只能和成亲，等你长大后，重新去找个喜欢人，可以吗？”
凝儿点点头，冲柳述伸出手：“小五叔叔，牵牵。”
来到沈柯房间，凝儿自然而然地在矮凳上坐下，晃着腿等零嘴。
柳述则在屋里环绕，看着这屋子书，惊讶道：“以为家里那几箱子书已经是你全部家当，没想到只是九牛毛！”
“书房还有呢。”沈柯笑道。
“啧。你童年，还快乐吗？”
“嗯。”
“这肯定？你不是不记得吗？”
“在忘却岁月里，只有你身影是最清晰。”沈柯说道，“记事后，就没有再将任何人画在石头上过，所以这个小孩定是你。”
柳述笑容满溢，在他脸颊上吻下，乐道：“看来当时挺记恨啊。”
“你怎知不是惦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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