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如拭去眼角
泪水，不可思议地问，“你不会还是个童子身吧？”
“是啊。”
卢月如倒吸
口凉气。
“娘，你是不是对
有什
误解？”
“那是对你有误解吗？那是整个金陵都对你有误解！你说说你，十二岁
“小五，你快十八
啊”
“十八怎，新人生才刚刚开始”柳述发现他娘表情变得越来越沉重，不知想到什，他难以置信地问道，“等等，娘，你该不会是真相信那什算命先生说，活不过十八岁吧？”
卢月如没说话，默认。
“娘，人家只是随口说而已，你怎能当真呢？”
“万呢？万他说是真呢？！”卢月如抬起头，眼睛发红，“哪怕只是他随口胡说，也不敢拿你性命去赌啊！”
样子，出门连点盘缠都没带？”
“带，不过被土匪抢走。”柳述整整衣裳，有些尴尬，可当余光瞥到那块打补丁袖子时，那股子羞耻感又渐渐消失，他弯起嘴角，“虽然看起来磕碜点，可过得很好。”
“哪里好？”卢月如问道，“在金陵挥霍够，要跑来这偏僻地方自讨苦吃？”
“才不是呢，现在自己种地种菜虽然没有成功，还会烧柴洗衣服，尝试自己做小生意。”柳述说道，“每天很忙，很穷，可就是不觉得有什苦。就算有什苦，挺挺就过去，对未来充满希望。”
卢月如很是意外，伸手捏着他脸颊仔细观察：“你真是宝贝儿子？”
“娘”柳述听着她嘶哑声音，心像是被人揪把，酸很，他从来没见过娘哭过，从来没有。
“不就是成个亲嘛，要是感情不好，过两年和离就是。你不是老爱逛青楼吗？等你和离后，娘把你喜欢人都赎出来给你做妻做妾！”卢月如扬声道。
“使不得使不得呀！”柳述赶紧制止她想法，“与她们只是纯粹交情，就像你跟王夫人样。”
“们是姐妹情啊。”
“们也差不多。”柳述低下头。
“如假包换。”
“不可能，你十七岁生辰愿望还是混吃等死辈子呢。”
“那只是十七岁，现在是十七岁半！”
卢月如听着这数字，表情渐渐凝重起来，握住他手，郑重道：“小五，回去成亲吧。”
“为什？娘，你可是最支持人啊，做什你都不会拦着，为什偏偏在这件事上这坚持？”柳述神色戚然，从小他就活得自由，可万万没想到最不自由事还是会加在他身上，父母强迫才更让他感到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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