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报名呢。”张默阳拿起茶壶,直接灌几口茶水,才长出口气,说道,“金簇节是们这里独有节日,其实就是射箭比赛罢。县令儿子爱骑射,想找群人起玩,于是突发奇想,每年在这几天组织群人陪他起比。开始只是小打小闹,但后来越来越多有钱有势人人加入其中,往这比赛里投钱,才举办越来越隆重。”
沈柯皱起眉:“这不是滥用职权吗?没人管管?”
“谁去管?咱们这天高皇帝远,县令就是们能碰到最高权,不想家中有难,就还是老老实实呆着吧。何况这个比赛也不算完全没用,毕竟是真有十两银子,这不比那些庄稼汉种几个月田来得更爽快?”张默阳说道,“还有不少人提前练习,就为拿奖呢。”
“那你参加吗?”柳述问。
“你看差那十两吗?”张默阳哼声,得意地抬起下巴,“们家提供比赛场地,所以是座上宾,只负责看那些人比赛而已。”
着脸摸摸自己手,“好,不酸,谢谢。”
“你们方才是去哪?”沈柯又问道。
“就在镇上随便逛逛。”柳述搔下脑袋,没敢看他。
“逛好吗?”沈柯抿抿嘴,含笑道,“要不要陪你去重新逛逛?”
“不不不,完全不用!”柳述可不想带这乖孩子去青楼玩,何况他还在沉浸在自己少男心事里,压根没注意到沈柯在听到这句话后,眼里闪过瞬即逝失落情绪。
“难怪你说这是好事,官商勾结。”柳述针见血道。
“没办法,们要是不同意,有人是争着要提供场地和其他东西,这可是跟官府合作大好机会啊,你不懂。”
“呵。”柳述心说小爷懂得可比你多多,所以才不待见官府,做官府舔狗还不如做个快活纨绔。
柳述突然看向直保持沉默沈柯,想到以后对方多半是要参加科举,等进入官场,阿柯会不会也变成他最讨厌模样呢?那时该怎办?他还要不
这时,外面响起阵锣鼓声,四周人都探头去瞧发生什事,沈柯和柳述也看向窗外。
只见街上有四个官兵,边敲锣边喊:“明日举办金簇节,胜者可领十两赏银,参加人速来登记。”
“金簇节是什节?”柳述问沈柯,沈柯摇头,也并不知晓这个节日。
还是跑得气喘吁吁张默阳告诉他们答案,他进门,就不停地喘气:“你小子,说跑就跑,害得通好找。要不是碰到慧伤,他说你可能回来”
“慧伤呢?”柳述看向他身后,空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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