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闻闻言又顿下脚步转头看他,松开他手改为捧住他脸:“看看。”
程让笑着任由他看。
拉萨冬日昼夜温差极大,临近12点时间街上已经没有什行人,路灯在寒气笼罩下形成个暖色光圈,两人站在路灯两边看着对方,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后来程让淡淡笑:
“过年不就是家人要在起吗?为你已经和叔叔阿姨闹得很不愉快,过年再不回去是不是就更难挽回?”
陆斯闻看着程让,几秒后问他:
“陈卓和说话,你都听到?”
夜里下班回去短租房时候程让直没怎说话,陆斯闻悄悄地看他好几次,最后重重地叹出口气:“好吧,承认错误。”
程让被这没由来认错搞得有些没反应过来:“怎?”
“是不是看到和别人说话聊天,所以吃醋?”
“……”程让反应几秒才意识到陆斯闻是什意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有,人家几岁你几岁啊?老牛吃嫩草啊?”
“你说谁老?”陆斯闻不满意地凑近他:“行不行你不知道?虽然十年后你还没有见证过,但这几天喊手酸可不是。”
“陈卓是谁?”程让笑着问。
“装。”陆斯闻说完便迈步走过来,将两人之间距离缩短到连风都钻不进来,陆斯闻抬手整理下程让衣领,又捏捏他耳垂:“你认识这多年,什时候回家过过年?”
“可就算是在奶奶家,叔叔阿姨也在。”程让说:“而且这几年关系不是缓和吗?”
“缓和不假,但也只是单方面地站在他们角度去看事情,他们却还是没什改变。”陆斯闻牵住他手,慢慢朝着家方向走:“回去会面对什样场面不用想都知道,你以为陆院长说那句‘没有这个儿子’是假啊?”
“那也不能直这样。”程让小声说句:“因为和父母闹成这样,怎看都好像是祸水。”
程让笑起来,没理他。他是真没吃醋,看到有人和陆斯闻聊天时候他确有过好奇,也确走过去想要看看,听到他们谈话程让就更醋不起来,反而因为那些谈话加深他心里本就以为掩藏很好不安。
是啊,陆斯闻那优秀人,为什要陪自己在这里消耗时光呢?
他人生本该去做更有意义事情才对。
“陆斯闻。”程让边走边说:“还有周就要过年,不回北城吗?”
陆斯闻闻言停下脚步,程让往前走两步才意识到这人没有跟过来,于是也停下来回过身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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