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闻,你幼不幼稚?”
“可是们两个人之间拿着棒棒糖不是你吗?要幼稚也是你啊。”陆斯闻笑着拿起手术剪:“要开始,程小让同学。”
陆白对他拱拱手:“佩服。”
陆斯闻不说话,继续忙碌手中事儿,过几秒,陆白才又开口:
“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儿,你妈主要就是想让再劝劝你,别这冲动辞职,你爸也跟医院人事打好招呼,辞职手续先压着不办。”
“让他们办吧。”陆斯闻说:“不会回去。”
“真不想想?”陆白没想到陆斯闻会这坚定:“确觉得你和程让哥感情不容易,可是哥,你从医学院念到现在也不容易啊,是支持你决定,但还是觉得挺可惜,没有两全办法吗?程让哥就不能留在北城吗?”
道歉却没走,嚷嚷着要在这里吃饭,陆斯闻说可以,但饭可不是白吃,要去帮忙打下手,陆白边说他没人性,边乖乖地跟去厨房。
厨房里陆斯闻从冰箱里拿食材出来,陆白挽袖子洗手,询问可以帮什,陆斯闻却淡淡看他眼:
“谁让你来?”
陆白闻言就瞪大眼睛:“靠,你怎看出来?”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不能。”陆斯闻毫不犹豫地说:“不想他委屈自己,更不想他为委屈。”
陆白闻言也就不再劝。
陆白吃完饭就走,陆斯闻洗过碗收拾厨房就拎着医药箱坐到程让面前,家里工具齐全,陆斯闻又是专业,没必要再跑趟医院去拆线。
“可能有点疼。”陆斯闻提醒他句,程让刚想说没事儿,却看到陆斯闻伸手递过来根棒棒糖,笑着说:“但知道程小让同学定不怕,这是奖励听话小朋友。”
程让因为陆斯闻话脸都要红,被这当成小朋友哄确有点害羞,可他还是接过那根棒棒糖,笑起来:
陆白被戳穿也不觉得自己演技不行,毕竟陆斯闻要是不说,他还不知道怎开口,但还是重审遍:“来传话是真,给程让哥道歉也是真,见到你爸妈也知道程让哥回来之后受不少委屈,这事儿是有责任,不推卸。”
陆斯闻看他眼,觉得这小孩儿长是真挺好。
“所以到底是谁让你来?”
“你妈让来,说你把他们俩电话都拉黑,打你电话打不通,真假?”
“他们要说什大概都能猜到,该说都说,老调重弹没什意思。”他也不愿意让程让再面对那些事儿,即便是电话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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