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樊舟会这
跟自己说话，程让愣
瞬才摇摇头：“不好意思舟哥，
状态可能不太好，但真和你没关系，是自己
问题。”
程让今天状态明显和之前不样，他看着是坐在自己面前和自己好好在说话，但樊舟却觉得他是强装冷静，事实上他整个人却十分紧绷，樊舟甚至都担心他下刻就断那根弦，所以也不敢再多说什：
“没事就好，今天挺累吧？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在这里。”
程让是真状态不对，不对到他不想见任何个人，只想自己待着，所以樊舟这说时候程让也就没有推辞，道谢便起身准备离开，却在即将打开门时候樊舟叫停他：
“程让，这周末是老陆生日，说要来这边聚聚。”
面前落座：“什事儿，你这表情搞得有点心慌，是哥做得哪里不好？”
“没有。”樊舟这说让程让意识到自己情绪外漏，他稍稍调整才开口：“舟哥，你也看到，曲林并不适合做这份工作，已经带个月，还是样，真还有别事儿，可能待不太久。”
樊舟并没有太过意外，程让忍耐程度已经到让他刮目相看地步，自己要是摊上曲林这个弟弟还非要带成酒吧经理人，樊舟能直接问候对方十八辈祖宗，程让能这忍再忍，不过是为当初帮忙情分。
且不说樊舟压根没把当年帮忙当回事儿，就算真要程让还这个情，这几个月也早就还够。
樊舟是个社会人，脸皮确厚，不厚做不成买卖，可饶是这样这会儿也在程让面前说不半个不字，静默几秒：
程让听到这句话，却很长时间没有任何回应，就在樊舟以为自己不会得到个答案时候，程让才出声：
“那个时候应该已经走。”
樊舟张张嘴没说话，程让便离开房间。
“行，过两天从公司调个人下来，你带他几天，熟悉过就行，明天！明天就把耽误你这几个月都给你清算清，哥绝对不让你吃亏。”
程让没由来地松口气：“不用，真只是帮忙。”
樊舟知道自己就算坚持程让也是不会要，他留下来只是还当初人情，樊舟也并不想程让直记得当初小事儿，如果这点钱真能让程让释然，少个自己觉得欠着人，樊舟也愿意做这个坏人。
这个时候樊舟没想陆斯闻那边，他就觉得程让情绪不太对：
“程让，今天是不是哥哪里做得不好？是不是不该给老陆打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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