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酒店都不定能保证隔音问题,小县城隔音就更是糟糕到极点。
这本没什,夜深人静睡觉就好
第次……那都是多久之前事情?程让都快记不起来,但他记得两个人实操扎针时候都是拿对方当做实验对象,自己第次是准,次成功,但陆斯闻好像试两三回才成功。
可分开之后程让做过和医学有关事情就是来医院,别说实际操作,就连理论知识都忘得差不多,有那瞬间他真想说:“陆斯闻,要不你自己来算。”
可看看陆斯闻包扎手,还是把这句到嘴边话咽回去。
或许是不想陆斯闻再疼次,或许是有些东西并不是只存在于记忆,它就像是种肌肉记忆,拿起针程让就自然而然地知道下步该怎做。
还是和很多年前样,程让次就成功,陆斯闻见此便笑:
翼翼地执起他受伤手看看。
陆斯闻不动声色地抽回来:“没事。”
程让怔瞬,轻声应句:“那,那现在扎点滴吧。”
“好。”
程让把点滴瓶挂在壁灯上,位置有点低但还算可以,陆斯闻原本是想要自己扎针,但看到程让坐在椅子上又是拆包装又是准备消毒,他突然就改变注意,也有那点想看看,看看这多年不见,程让还会不会,在他心里是不是还愿意当个医生。
“你现在怕是比技术还要好。”
扎针是护理专业课,陆斯闻和程让当年都是临床,这些都是他们当时去选修,陆斯闻工作以后虽然成医生,但扎针这回事有护士,他倒是年也难得扎次。
程让没回应这句话,贴好胶布,又细心放好他手,调好流速。
没人说话其实并不会让人觉得尴尬,再熟朋友也还是有没话说时候,可程让总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总是会觉得不太自在,陆斯闻像是知道他在想什样闭上眼睛,像是要睡。
陆斯闻眼睛不过闭几秒钟便又睁开,刚想开口让他回去,可话刚到嘴边便神色怔,程让反应跟陆斯闻差不多,甚至比陆斯闻还要显得尴尬些。
准备好切,程让把绑带系在陆斯闻上臂,抬眸看着他:
“你来还是来?”
“你来吧。”陆斯闻笑笑:“你都在这儿没必要自己来。”
程让点点头,为陆斯闻手背消毒,准备扎针时候却还是犹豫下,抬头看他:“很长时间没实操,可能……”
“没关系。”陆斯闻打断他话:“第次扎你不也是没扎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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