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季侑言也许也困惑过。
只是，最后她选择
做季侑言
景琇，季侑言，选择做粉丝季侑言……
景琇眉头紧锁，有些出神。
姚潇突然诈尸，回她
个：“好。”
景琇戳开对话弹窗想回复她，再次看见上面记录里季侑言画那副Q版画。她摩挲着画，
姚潇早就睡得不省人事，没有回复。
景琇等小会，想到刚刚在热搜上看到“优秀CP”，心血来潮，切小号潜伏进超话。
满屏幕祝福与尖叫很好地取悦景琇，她饶有兴致地条条滑动着，很快就看见她们发现，关于季侑言微博话题疑问。
景琇心念动，戳开季侑言微博又看遍，而后去自己超话。
还……真是吧？
己理智还能坚持多久……
投降，是迟早吧。
蒋淳欲言又止。
两人握着手机沉默地僵持好久，蒋淳扛不住，妥协道：“好，
知道你意思。”疏不间亲！疏不间亲！蒋淳反复告诫自己。能说都说，景琇还是要偏向虎山行，她也没办法。在景琇和季侑言这件事上，她是彻底死心，以后不发表意见。
她能做事，也就是听老板景琇话，听老板娘季侑言话。行吧，可以，很好！
只不过，她无意间扫到自己超话里好像出现不和谐声音。有粉丝对季侑言生出不满，内涵季侑言蹭热度。她们认为蹭次两次就算，几次三番，连着两次生日也蹭，真是忍无可忍。
类似微博有好多条，评论里有理智劝删，但更多是义愤填膺附和。
景琇柔和眼神渐渐肃然。
粉丝护她心切，景琇可以理解。但她想起从前很多事，心钝钝地疼。
粉丝与艺人之间应该是怎
样关系？在那些被粉丝教着做人日子里，在那些因为自己下场维护季侑言而导致粉头大面积脱粉日子里，在那些季侑言因为粉丝而与自己渐行渐远日子里，景琇困惑过、痛苦过。
“蒋姐，你别气。”景琇半开玩笑道，“这次要是又选错，就不在你面前哭，不让你看着就心烦好不好？”
蒋淳想到景琇以前黯然神伤模样，心软，“不心烦，你背着哭，不是让更心疼。呸呸呸，你别哭，盼着你好呢，不气。”
“好啦，没事，生日快乐啊，早点睡吧，早上还要早起化妆，录制节目吧？”
景琇温声答应道：“嗯，那蒋姐晚安。”
挂电话，景琇毫无睡意。她把保存好图片发给姚潇，言简意赅道：“帮洗出来，多洗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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