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心里空落落。真快,太快,好像大军训往鞋子里塞护垫还是昨天事儿,而眨眼,们就要各奔东西。大寒假时候和严行和他俩起去南锣鼓巷,怎也忘不那天,冬日疏疏朗朗阳光落在严行脸上——那个画面。
严行去哪?他还在北京吗?到这个时候,心里已经不复有当时浓重恨意和愤怒,想起严行,更多是困惑,对他解实在太少。那天沈致湘说得对,为什、为什不问问严行,他有没有受到胁迫?他是自愿跟着严先生吗?严先生姓严,严行是跟严先生姓——那他是很小时候就跟着严先生吗?
想到这些,心就像艘沉船,缓缓沉入不知名黑暗里。
到北京西站,时间还早。杨璐去卫生间,和沈致湘坐在候车大厅里。人声和广播声混在起,无比嘈杂。
“回,”沈致湘放下手里词汇书,凑近些说,“给你道个歉,之前说那些话……说得过,没有责怪你意思,知道,出那些事,你心里肯定是最难受。”
人大保研面试前天,去火车站送沈致湘和杨璐。
他们说要先回趟成都,沈致湘去见杨璐父母,顺便参加几场地点在成都招聘。路上沈致湘直在准备应聘,捧着本专业英语词汇书,小声背单词。
杨璐冲无奈地笑笑。
问她:“你工作定吗?”
“还没,准备国考呢,”杨璐说,“哎也不知道考得考不上。”
被他突如其来道歉吓跳,有些懵:“……没事儿,你说得对。”
“当时情绪也不好,”沈致湘向卫生间那边看看,说,“之前和璐璐商量是起留在北京,家虽然大钱没有,但给们付个首付还可以,结果她……她家里定要她回成都,问她,能不能在北京等三年,读完硕士就跟她回去,她家里还是不同意。”
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些波折,只好宽慰沈致湘:“你之前不是去过成都,说是挺不错吗?”
“是不错,也不是不愿意跟璐璐回去,”
“没问题。”安慰她。
沈致湘以前向提起过,杨璐家有位什亲戚是当地*员,所以她家就想让她回去当公务员,有人照拂,也稳定。
问沈致湘:“大概准备找个什工作?”
“去试试那些外企吧,要不就私企也行,是不想当公务员,”沈致湘看着杨璐笑笑,“这性格,受不天天正儿八经。”
杨璐也笑,伸手戳戳沈致湘脸:“说得跟你肯定能考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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