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什么了,总不能从除夕夜一觉睡到今天返校吧。窗外干枯的树干上停了几只麻雀,叽叽喳喳,也像在嘲讽我漏洞百出的谎言。
窒息般的沉默里,我听见身后的严行,沉沉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忽然走向我,身体直接贴在我的后背上,我一下子屏住呼吸,整个人紧绷起来。严行是不是要揍我了?就像那天他揍唐皓一样?
然而他没揍我,他只是轻轻地,把嘴唇凑到我耳边。
“你知道什么叫做贼心虚么,”严行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暖暖地冲进我的耳朵,“就是你现在这样,张一回。”
我的整只耳朵都麻了。
下一秒,我转身狠狠推开严行。
“这不对,严行,咱们这样……不对。”
我喘着粗气说。